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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电话那头似乎怒喝了他一句。
容景的火气撤了,态度瞬间软了下去,抽噎着说:“我只是委屈……寒哥,你要订婚了就不管我了吗,你忍心看我受欺负吗?”
然而,他的讨好示弱并没有打动对方。
电话应该是被单方面的挂断了。
容景又接连砸了不少东西,声音闹腾得很。
樊筝听戏般微微一撇嘴,与乔溯走进自家化妆间,顺势把乔溯衣服上的麦克风取下,递给郎绯:“你站这儿望风,我和你乔哥有事要说。”
“我不能听吗?”
“听了一辈子做牛马。”
郎绯立刻帮他们关上门,老老实实地守在外边。
“你们怎么回事,和容景硬刚呢?瞧把他气的。”
樊筝跟着乔溯朝里走了些,声音压得挺低的,确保是外头听不到的程度。
乔溯道:“他没脑子,太纵着都快爬白简头上了。”
樊筝深表认同,敢这样呵斥金主的,头一回见。
“得亏他生了副好皮囊,不然闹几次就被封杀了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绣花枕头一包草,徒有其表。”
乔溯取过周妍一早备好的替换衣物,步入试衣间,几分钟后出来。
他问:“这次回去,事情有进展了?”
樊筝耸了下肩,说:“有,大进展。”
他不放心地又将乔溯往里推了两步,“那个姓王的狗仔,我让人盯梢好一阵。
虽说是花了不少钱,但总算有头绪了。”
乔溯所料不差,上次偷拍他和白简的幕后黑手,果然和容景脱不了干系。
“酒店那个打配合的我给揪出来了,你猜那人说什么。”
樊筝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正想接着说。
乔溯却接道:“他们给我下药,还给我安排了个Omega来诬陷我?”
“艹,你怎么知道?”
“猜的。”
“你开天眼了吧,这都猜得到?”
樊筝觉得两人的信息差不小,赶紧把自己这边知道的和盘托出:“那晚你喝的饮品里掺了信息素诱导剂,他们原本在休息室安排了个Omega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录到的是你和白简。”
那名Omega倒是踪迹全无,估计是被藏起来了。
这些人拿钱办事还粗心大意,都没确认视频里的Omega是不是自己人,便匆忙地将它发布到网上。
那迫不及待的架势,和容景的鲁莽行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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