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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来面见不为别的,只向陛下要一个人。”
周先生中气十足的道。
岑未济站在案后,提笔蘸了蘸墨,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问:“先生所要何人?”
“老臣的学生。”
周先生弓腰道:“太子殿下!”
“……”
岑未济手停在半空中。
董知安见状,连忙上前将御笔取下小心放回案上。
岑未济背着手,绕开几案,道:“太子怎么了?”
“因陛下素日里耳提面命的叮嘱,臣等时时刻刻谨遵圣喻,授课不敢有丝毫松懈,平日里对殿下要求也严厉了些,好在殿下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孩子,就算冬寒抱冰,夏热握火,也从不倦怠一日,病了也要求臣等于卧榻之侧授课,一年三百多日,所休也不过除夕一日,这么些年,岁岁如此。”
周先生胡子一颤一颤的道:“可自从这月上旬开始,殿下却连连告假,臣等去北辰宫求见,也未得殿下召见,那侍从只说殿下在陛下处侍奉,不得有空。”
“臣这才不得不来宫里要人。”
岑未济的目光滑向董知安。
谁知董知安却跟只鹌鹑似一动不动的缩头缩脑起来。
“太子人呢?”
岑未济问。
董知安脑袋快要埋到地里了,眼珠子转来转去,都快要把自个儿转晕了,也没能想出来招,“奴婢也不知……太子殿下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岑未济用指尖慢慢叩着桌面,半晌后沉声道:“宣韩上恩来。”
北辰宫舍人韩上恩一听陛下宣召便知大事不妙,整好官服,一路战战兢兢的进了宫。
跨门槛时,还差点摔个狗啃泥。
于是只能做势扑倒在地上求圣上恕罪。
“太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韩上恩脑袋抬都不敢抬一下,憋着嗓子,瓮里瓮声道:“最近早晚春寒,殿下着了风寒……在北辰宫中修养。”
岑未济重重一敲桌面道:“说实话!”
韩上恩吓得一抖,结结巴巴道:“殿下……确实病了。”
“人在哪?”
岑未济道。
“臣……臣……”
韩上恩着实左右为难,两头都是上司,都是手眼通天的主,他哪个都开罪不起啊,“臣是真的不知道,殿下此次离宫,只带了赵二和柳五二人,其余人都不许跟着……”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心虚害怕到舌头打结。
见韩上恩脸为难的皱成一团,就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岑未济心下渐渐生了火气。
从前岑云川外出,明里带着侍卫,背地里有奉天阁跟着,一路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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