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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沉默寡言的三皇子扭头看他,厉声诘问:“陈大人的意思,是雪不停便不管了吗?”
陈佳春沉默,咨政堂内的人也一同沉默。
陈佳春不过是说出了绝大多数人的想法,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即便现在调派兵力去铲雪,大雪一日不停,所做的便都是无用功。
积重难返之下,说不定会搭进去更多条人命。
“诸位。”
荣怀姝雍容不迫,徐徐开口,“本宫已从封地调派兵士前往济宁救灾,并送去救灾钱财,但兵微将寡,一木难支,我们不能期望以一篑障江河。
因而今日召集诸位至此,是希望大人们能集思广益救助灾民。”
“岳偲祺,眼下户部可用粮食、棉衣各有多少?”
悬顶之剑终于落下,从一开始便心事重重的岳偲祺心如死灰,在众人投来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跪下,犹犹豫豫还是说出口:“回殿下,除去官员俸银,朝廷已无可用之财了。”
荣怀姝听见此话,只觉头隐隐作痛。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皇陵才动工,西北就打完仗,济宁紧接着灾祸频发,这对于原本就财匮力绌的国库无疑是雪上加霜。
“朝廷要用钱,国库就空虚了,是吗?”
荣法妙逼问道。
岳偲祺欲哭无泪,若非点金无术,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刻将自己置于众矢之的:“长公主明鉴,并非微臣扯谎。
自当年太子叛乱后,国库已是寅支卯粮,后来先帝下旨加征税负才将将充盈国库。
国库甫一充盈,又是建皇陵又是陪葬品的,结果这些东西全都付之一炬,一切又得重头再来。
前儿个陛下才赏了诸位得胜还朝的将士,现下真的是家无担石了。”
“国库一事稍后再议。”
荣怀姝的面色愈发凝重,手中的折子也被她捏得生出褶子来了,她再三犹豫,终是唤来殿内听召的谢福禄:“你到衍庆宫中,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请她暂支内廷中新裁的还未送到各宫的衣裳、棉被等等送到济宁去纾解急人之困。”
谢福禄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正襟危坐的荣法妙。
荣怀姝登时沉下脸色喝道:“如今执掌国政的人是本宫,你要看谁的脸色才肯办事?”
谢福禄呼吸一止腿一软,连滚带爬出了咨政堂。
大皇子道:“内廷的三瓜两枣无异于杯水车薪。”
荣怀姝不予理会,继续差遣众人:“岳偲祺,今差你同山东布政司到各省衙门筹集钱粮赈济灾民,必要时可劝谕富民捐助,只一点,须人乐从,不许扰害。”
“是。”
“三弟。”
荣怀姝转而视之,“你拿着驾帖到济宁去监督救灾。”
朝臣中有人道:“可是,驾帖需由陛下授出。”
荣怀姝瞪着他,声色俱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难道还要墨守成规吗?陛下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太医说不准,本宫更说不准,若要等着陛下授出驾帖,那济宁数十万百姓的性命由谁担待?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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