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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撞到的右臂此刻一阵阵迟钝的疼,江念忍着痛活动了几下,所幸骨头并没有伤到:“我没事,你怎么样?”
远处突然一阵欢呼,江念下意识地望过去,那年轻男子纵身一跃,抓住了贼人。
贼人挣扎中一摆头,江念又看见他额上的刺字,孤山流民的标志。
六十年前突厥犯边,攻陷大雍北境重镇孤山。
六十年间大庸几次反攻,艰难夺回半数疆土,从此孤山一分为二,南边属大雍,北边陷在突厥,北边百姓心向故国,想尽办法逃走,但凡被突厥抓住的,便会在额上刺字,当成奴隶驱使。
在孤山时,江念曾见过不少逃回来的流民,额上都有这种刺字。
“打死他!”
失主和百姓团团围住,叱骂着要打。
江念忍不住上前一步,却突然听见一个低沉浑厚的语声:“且慢。”
是抓贼的男子。
运河上长风猎猎,吹动他苍青色的衣袍,他长身玉立,目光落在低头不语的贼人身上:“看他额上的刺字,应当是北孤山逃回来的同胞。”
人群中一片哗然,孤山失陷乃是扎在大雍人心上的一根刺,流民千里迢迢逃回来,多半带着伤残缺衣少食,大约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干出偷窃的事。
叱骂声渐渐停止,江念望着那男子,心中突地一动。
看起来好眼熟,仿佛,曾在哪里见过似的。
“又怎么了?”
王妈妈急匆匆跑过来,“我一会儿没在就出事!”
“没什么,”
江念不想听她抱怨,截住话头,“车雇好了吗?”
“雇好了,最便宜的驴车,一钱二分银子,四十文定钱,”
王妈妈沉着脸,“走不走?”
天色不早了,该走的,可方才的救助之恩还不曾道谢。
江念望着那边,众人没再打骂,七嘴八舌议论着散了,男子带着流民快步往河边走去,靠码头泊着一条大船,旌旗招展,卫兵林立。
是官船,他很可能有公务在身,却是不方便过去了。
江念默默在心里道了谢,转过身:“走吧。”
驴车晃晃悠悠向城中行去,车厢小,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方才被撞到的右臂还在发疼,江念默默捂着,望着窗外。
一辆又一辆车子迎面而过,皆不是江家的车。
她好像被彻底遗忘了。
就像独自被留在孤山时,就像上个月,她独自过完十五岁生日时。
明明已经不抱希望,此时却还是难过,也许她,并没能完全死心吧。
“客人小心,要进树林了。”
车夫在外面提醒了一声。
江念心里一紧,看见官道在前方突然收窄,黑压压的,路两侧投下密林的阴影。
那片危险的树林到了。
松声趁着秋风,波涛一般,连绵响在耳边,江念紧紧攥着窗棂,有一刹那仿佛又回到了船上,心中突地一跳。
她想起来,方才那男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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