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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分开两根手指,透过缝隙瞧了一眼,见对方确实已经将衣衫整理好,才敢放心地将手落下来。
而谢晏川此时已经将那小衣藏好,便也无所顾忌地蹲下身来整理方才掉落的衣服。
薛绾妤红着脸,将被子重新从柜子里取出来,铺到床上去,而后走过来与他一起整理衣服。
很快将那一摞衣服归置整齐,她恍惚想起方才衣服掉落时好似有一抹红色,眼下却不见踪影……
奇怪。
许是她方才看错了吧。
将他扶回床上休息后,他说有些口渴,薛绾妤正好也觉得尴尬,便出去给他泡茶了。
谢晏川将她暂时支开后,才从怀中掏出那件红绫小衣来。
他不敢让薛绾妤看到这件小衣,是因为这件小衣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她。
这是当初两人新婚时她所穿过的。
新婚那日他没能亲自迎她进门,自宫中回府后已是成婚的第三日夜晚,宾客已归,自然也没有人再来灌他喝酒,只新房中一杯迟来的合卺酒醉不了人,故而宽衣时她身上的红绫小衣与白腻如脂的肌肤闯入眼帘时,对于一个清醒的,且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场血脉偾张地的视觉震撼。
天知道她背过身去,让他帮忙解开身后小衣的系带,他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分明是简单的结扣,他却解得满头大汗,惹得她忍不住回头,忍着笑教他……
初尝云雨,便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这件红绫小衣被扔在枕边,不知何时又落到了床下,与满地的衣服堆叠在一起。
翌日他便满怀愧疚地与她道别,只因圣命难为,他要随军去边境打仗。
天色朦胧,房内烛火将尽,光影晦暗,他匆忙穿衣之际,竟不慎将那小衣一并穿进了衣服里,行军十里地后,才察觉衣服穿的不舒服,循着不适之处摸去,便掏出了这件红绫小衣。
后来这件小衣陪他在边境度过了五个春秋,枕戈寝甲,夜里难寐时,要捏着这小衣才能睡着。
如今这小衣色泽不复,已然被磋磨的不成样子,谢晏川小心翼翼地将其藏在床内侧的被褥下面,想着或许就在不久后的一日,他能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还给她,同她诉说那五年的锋镝之苦,与相思之情。
*
郎中来瞧过病后,开了些缓解症状的药方交于薛绾妤,叮嘱道:“虽说水痘疮的症状大同小异,但有的人症状急,出疹快,有些则症状缓,出疹慢,前三日还是要仔细看顾着些,待疹子出完便无大碍了……”
夜里,薛绾妤原本打算便叫上陆回一起,与她一起守着谢晏川。
倒不是要防着谢晏川,只是她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睡着,若他的病情有变,自己来不及看顾。
谢晏川却拒绝了她的好意,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夜里还需要旁人守着,小月儿才刚好没几天,你还是回去陪小月儿,明日再过来看我……”
薛绾妤见他状态尚好,想着应该并无大碍,便也没有坚持留下来,叮嘱同住一个院儿的陆回,让陆回多留意着点,便回去了。
目送薛绾妤离开后,谢晏川看向还停留在这里的陆回:“陆管家也请早些回去歇息吧。”
可对方非但没走,反而走近了些,立在床边,神色不复方才薛绾妤在时的温文尔雅,透出些许冷意来。
他目光带着些许审视,倏忽问他:“燕郎君在此久居多日,还不知郎君名讳?”
谢晏川眉峰一动:“燕三山。”
“三山?”
对方唇角微扬,似是讥讽,“三山可是郎君的表字?山山为川,郎君的名字里是不是有个‘川’字?”
谢晏川心底一凛。
“不知燕郎君的姓氏,又是哪个?是劳燕分飞的‘燕’?还是海晏河清的‘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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