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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确有事困扰于朕。”
姜煦坐直,好似真的多了点焦虑,“最近三纲五常之说很是盛行,朕不知何处掀起的风浪,但听这学说扩散总让人心底不虞。
卿有什么见解?”
“妾有所耳闻,春闱渐进,考生们四处押题,纲常之说是热门,所以声浪大了些。
春闱过去,陛下的烦忧自然就迎刃而解。”
柳凡认真地劝慰。
“卿只说表层,不提内里啊。”
姜煦又窝回龙椅上,“考题千千万,考生怎么就独钟情纲常之说?朕可不信是巧合。”
“这……妾也说不好。”
柳凡脑子里浮起一个念头,还是没说出来,避重就轻道,“或许是成绩不错的贡士办了相关的文会,不经意间引起这样的风波来。”
“你哪是说不好,”
姜煦轻笑,“你是不敢说。
明义书院那几个山长宣布要一起编书,最近正好重新释义到纲常,好几个书院都安排了考题,才让那些学子议论纷纷,以为,春闱考卷上必有它的篇幅。”
“还是陛下英明。”
柳凡敛眸。
她自然也知道,但她一介女官,不该对这些事多嘴。
按规矩,这种牵扯前朝的事,顶多宦官可以探知一二,女官和嫔妃,都是不得议政,不得干政的。
虽然陛下登基后,例外地把宦官首领都都知一位空悬不立,在尚宫之上设司宫令统领宫闱,但这不能干政的规矩,还尚不知陛下心意。
“这在野的书院,竟然获知了朕都不知道的考题风向,卿说,是不是有趣极了?”
姜煦似乎真的感觉有趣,还轻轻笑了几声。
柳凡的手迟疑了起来,明明宫殿里没有风,她却感觉暗流涌动。
大概是太阳快落山了的缘故吧。
她想说几句,但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入宫几十年,没有行差踏错,凭得就是谨慎。
“朕看沈相上折子,请以吏部侍郎崔谈为知贡举。
卿怎么看?”
姜煦恍若感受不到紧张的氛围,话题一转直击要害。
“妾……妾为女官,不敢妄议国事。”
柳凡站不住了,跪倒告罪。
她当然有看法,科举一事,她……很有意见。
但是,都无处可诉。
太宗一朝废了很大力气改革,让女子可以入朝为官,但是时至今日,很久没听过女子考学的故事了。
如今遵奉沈相明义学的书院,甚至公然将夫为妻纲之类的理论大肆宣扬,世道于女子……越来越窄。
所以那知贡举任谁都一样,终归不会选个女官担任。
这些她都说不出口,已经是几十年潜移默化、忍气吞声过来的,她说不出这么天真的话。
但不知道怎的,她心脏跳得那么快,她总觉得……自己该说一说这些话。
视野里出现了陛下的手,夕阳的残色正好映在她雪色的肌肤上,金灿灿、红艳艳,好像一团新的朝阳,看着就很温暖。
那手向她伸过来,要让她站起,让她堂堂正正地站起来。
她听见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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