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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老农和他那头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水牛。
他们又朝前走了很长一段路,前面再一次出现了一个路口,路口同样有一个老农,老农同样牵着一头老得不能再老的老牛。
老农和老牛的影子若有若无,这一次白夜和马角没有再问路,甚至都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匆匆地与老人老牛擦肩而过。
走过很远了,白夜听到了人和牛的笑声。
在笑声中,天就开始黑了下来。
走到五显庙时,天就黑严了。
小村庄里自然没有旅店,马角连问了几户人家,都没有一家答应可以借宿的。
马角说:“老乡,我可以为您唱一整本的《罗成显魂》,作为住一晚的回报。”
可是似乎没有人知道罗成是何方神仙。
倒是有个好心的中年人,说你真的会唱罗成吗?他说罗成七岁吹落门前瓦八岁学堂好打人,他说罗成心眼毒所以最后万箭穿心。
马角说:“您说得真好。”
中年人面有得色,说:“我给你们指条路吧,两位外地来的客人,你们可以去五显灵官庙里住一宿的。”
中年人还特意指了去五显庙的路。
按中年人的指点,走了不久,前面出现一片树林,树林里果然就有一间小庙,小庙破败不堪,年久失修,门上石刻着“五显灵官庙”
五个大字。
一个庙祝,须眉皆白,鸡皮鹤发,老得不成人形,佝偻着腰,像一只巨大的龙虾,坐在庙门口。
老庙祝见了马角和白夜,眼里闪着惊恐,将身子朝一边让了让。
马角说:“老人家,我们是远行的路人,迷了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天一亮就走。”
老庙祝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大声说:“我的耳朵不好使,你们说大声一点。”
老庙祝的声音很大,很嘶哑,中气又不足,说起话来,有点像打鸣的公鸡,说到后面,就像打鸣的公鸡被人捏住了脖子,渐渐就没有了声音,一张老迈的脸,却涨得发黑发紫,仿佛一口气就要接不上来,马上就要过去。
马角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钱,递给了老庙祝,也跟着大声地说:“这是给菩萨的一点香油钱。”
老庙祝的眼睛里亮了一下,脸上有了些呆呆的笑,起身一瘸一拐地将马角和白夜让进了五显庙,去摸油灯,又摸到了洋火点着了灯,庙里就有了一些昏黄的光。
白夜原来以为庙里一定会有菩萨的雕像的,却只有一张烂得不成形的长供桌,供桌上供着五个纸牌子。
白夜端了灯就着光看了,纸牌上分别写着:都天威猛曹大元帅显聪王之位,横天都部刘大元帅显明王之位,丹天降魔李大元帅显德王之位,飞天风火葛大元帅显真王之位,通天金目张大元帅显正王之位。
纸牌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鸡刨鸭走。
老庙祝走过来,在这几个牌位前打了个躬。
叽里咕哝不知说些什么。
白夜不解地问怎么没有一尊雕像?老庙祝侧过头,将一只手放在耳朵边,说:“你说什么小哥,我听不见。”
白夜提高嗓门说:“我说怎么没有雕像?”
老庙祝说:“标枪,什么标枪,你要标枪干什么?”
白夜将声音再提高了喊:“不是标枪,是雕像。”
“雕像?雕像早就被砸烂了,一些穿绿衣服戴红箍箍的娃娃们给砸了。
从前是有雕像的,有这么高。”
老庙祝踮起了脚,将手伸过头顶,将身子努力地伸直了比画着说,“比这还高,都是生铁倒的,后来都化了铁水了,从前这里可热闹了。”
老庙祝这样说时,脸上露出了一种神往的表情,仿佛又看到了五显神庙当年的辉煌。
许是很久没有香客来,老庙祝很久没有同人说过话了,现在又收了几块香火钱,显得颇有些兴致,大约又看马角和白夜不像是恶人,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从前这里可热闹啦,要是逢上正月初二显聪王的生日,方圆十几里的人都会来给他老人家做生日,供出的香油要用大缸装呢。
阴历正月十六显明王的生日,三月十一显德王的生日,八月二十四显真王的生日,九月十七显正王的生日也有人来,收的香油也过桶装呢。
那时,庙里的老鼠肥得比猫还要大呢。
你们两位是出门做生意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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