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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楼主已经发话了,作闹也是无用,收拾东西下去吧。”
柳腰腰心中也不好受,但他落到这种地方,也是身不由己,住什么屋子也不由他说了算,只能低声颔首道,“对不住了。”
梅香剜了他一眼,仿佛将所有的怨气都记到了他头上,留下了一句愤懑之语,“咱们走着瞧。”
扭身回了房间。
秋叔招点了几个侍儿过来帮忙,进进出出的搬东西,柳腰腰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这间屋子才收拾好。
他抬脚进去,这件屋子很大,南面和东边一共两个窗户,东边的窗户推开正好能瞧见一楼的戏台子,南面的推开瞧见的是繁华热闹的街景。
对着戏台的窗户下放着一个方桌两把椅子,街景的窗户前是一个贵妃榻,然后里间是一张大床,比寻常他见着的床都要大。
其余便没有旁的陈设了。
柳腰腰走到窗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只狸花猫慢悠悠的穿过街道,身姿矫健的跳上了屋檐,懒洋洋的躺着晒太阳。
柳腰腰看着它自在惬意的模样,眸中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当一只小猫小狗,都比做官雀要强吧。
’
身后传来‘吱呀’的推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柳腰腰回眸去瞧,是刚刚梅香那个小侍儿进来了。
柳腰腰疑惑的看向他问,“可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小侍儿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秋叔让我来伺候您,说以后我就跟在您身边了。”
柳腰腰眸子张大,“那梅香那边呢?”
“只有三楼这四间屋子能配侍儿伺候,梅香哥哥去了二楼,自然就不用了。”
柳腰腰得了这话,心中除了内疚还有几分同情,大概是物伤其类的感慨。
默然片刻,这世道如此,他也不过是雨中飘萍,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他人。
柳腰腰收回了思绪,抬眸瞧向身前的小侍儿,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哥哥的话,奴才名唤桑菊”
是个乖巧的人,柳腰腰朝着桑菊温声道:“以后叫我公子吧,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桑菊迟疑了片刻,虽不懂哥哥和公子有什么区别,明明哥哥还显得亲近些,楼里大家都这样相互称呼的呀。
他还是听话的照办了,轻声应道:“是,公子。”
屋子里安静下来,独余柳腰腰一人,一阵穿堂风吹拂过,青色的床帐随风荡漾。
这间屋子的桌椅是海棠木所制,涂了上好的生漆,远远瞧着泛着一圈淡淡的弧光。
陈设雅致、配色内敛,没有半分奢华迷醉的气息,反而像是一个大家公子的闺房卧室。
只是除了那张大大的床塌。
那张床塌容得下四五人在上面欢愉。
柳腰腰极快的移开了眼眸,抬手捋了捋胸口,压下心中的苦意。
他现在见到这些东西,下意识就能想到那燕好之事上去。
他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不怪自己会往这档子事上去想,现在谁瞧着他不是一副品评的目光。
如今的他,不再是官家公子,而是一个官雀,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幅身子,只要花银子就能把玩,作弄。
良久,他才慢慢的走到塌前,床上是新换的被褥,凑近了闻到一丝皂角的清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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