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烛光摇曳,晚风渐息。
面前的高脚杯中,尚存着最后一点赤霞珠,只是我已无意去品尝了。
凭借着一点醉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姐姐的房间门前,犹豫着抬起手,却又轻轻放下。
我最爱的女人——应该说,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此刻正躲在这间门后面,一边嗅着我换下来的脏衬衣,一边用手指进出自己汁水泛滥的肉穴,着魔似地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只要我鼓起勇气,像破开她的处女膜一样破开这扇薄如素纸的房门,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与她翻云覆雨。
可我不敢。
在漆黑的房门前纠结良久,我终于确定了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懦夫,不敢为了幸福承担哪怕一点点风险。
挫败感搅拌着胃里的残酒,最后在脑海里千万人的嘲笑声中转化为剧烈的头痛,让我无法站立。
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朝着自己的额头狠锤了几拳,可这种微弱的打击感与颅内的剧痛相去甚远,根本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我会怀念曾经的自己,虽然不免愚蠢,但是足够勇敢。
今晚一共开了三瓶红酒,爸爸已然喝的神志不清,妈妈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二十周年是决不能敷衍的。
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我和姐姐被允许喝一点点红酒;然而,这份从父母权威的缝隙中溜出来的自由,没有让姐姐喜形于色,倒是让平日备受宠爱的我进退失据,不慎把自己灌醉了。
三小时前,一家人团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桌上的摆放着爸妈精心烹制菜肴,还有姐姐亲手烘培的三层抹茶蛋糕。
至于我,对这顿晚宴的贡献是非物质的:餐桌后方的吧台上,安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市重点高中实验班的公费生,在我们这种修高铁都要绕着走的小城市,已经算是莫大的荣耀了。
爸爸今天格外高兴,指着我说以后我一定要拿到甄家历代的最高学历,然后做出一番超越祖辈的大事业。
可我在意的并不是父母的面子,而是可以和姐姐一起上课的机会。
自去年六月起,我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和她一起通勤了;每天清晨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我就会感到一阵揪心,生怕从此会再也见不到她。
每次分别后,我都无法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在姐姐周围,一定会有许多男生——俊朗的、健硕的、花言巧语的男生,把生性温柔的姐姐当作猎物,不但觊觎她的美貌而且贪图她的肉体。
而姐姐究竟会选择怎样的人作为爱侣,然后怎样宣泄自己的欲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想到这些,我就觉得盘中的海陆珍馐索然无味,不住地用红酒压制内心的苦闷。
姐姐坐在我的正对面,穿着素净的白色高腰睡裙,领口绣着的两只金丝雀正是她自己的作品。
红酒瓶见底,在父母手拉手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一直用目光试探姐姐,可她似乎专注于吃东西和听故事,不时配合父母发出爽朗的笑声,留下一两句“这件事我记得”
、“爸爸真可爱”
之类的良好反馈。
“小锐,你客观地评价一下,今晚那道菜最好吃?”
爸爸沉醉地笑着,脸上的纹都摊开了。
“抹茶蛋糕。”
我明知道他想听的是自己烤的羊排,但还是答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原则,不愧是我儿子,和我年轻时一样正直。”
一家之主不以为意,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和我过了二十年,倒把你过得心口不一了?”
闻言,家里的女主人开始展现酒品了。
在全家人的欢笑声中,姐姐的声音似乎缺席了。
自我记事起,爸爸似乎一直忙于工作,很少亲自下厨;一年之中,唯有在纪念日和妈妈的生日可以吃到他做的菜。
不过,爸爸的拿手菜大多重油、重盐、重味精,近来开始研究养生的妈妈对此颇有微词,一度悻悻地表示他平时少做饭并非坏事。
“欸,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可没有嫌弃过我做的菜啊。”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