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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转音量键开机,按了播放,将唱针移到唱片上,放下升降杆。
放好音乐,陆常照洗了手,拿起吧台前让人送来的新鲜材料。
他取了只朱利普杯,依次切好材料投入其中,用量酒器量了糖浆倒入,将材料研碎后,再转身从制冰机取出冰块凿碎放入杯中,倒入他选的无醇起泡酒,搅拌后,用剩余的碎冰在杯顶堆成一座小型冰山,缀上薄荷叶与柠檬片。
时隅看得入神,忍不住拿出手机专注地录起了视频。
虽说他现在已经不会动不动就浮现跟陆常照分开的想法,但是陆常照长得赏心悦目,做事动作流畅,这些毫无拖泥带水的画面,他想记录下来,作为绘画素材也很不错。
陆常照显然对此习以为常,很有服务精神地将杯子推给他:“尝尝看,这杯是改良版的MintJulep。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SummerDownpours。”
时隅录到满意的视频,迅速拖进加密文件夹,这才发下手机。
他好奇:“这次不用shake了吗?”
“调烈酒或者其他难融合的材料才需要shake,上次纯属炫技,想让你看到我帅气的一面。”
时隅被他的诚实逗笑了:“但是,我觉得确实很帅。”
他抿了一口,入口清凉甘甜,清爽如酷热难耐的盛夏里,骤然而来的阵雨。
唱片机播放的R&B舒缓轻松,陆常照拿了另一只杯子,给自己调一杯Gimlet,问时隅有没有兴趣学摇酒。
时隅确实有兴趣,甚至忘了自己手还有些酸这回事。
他绕进吧台内侧,陆常照手把手教他摇和的手法,两人贴得很近,时隅按照他教的摇了几下,手就被冰得不行。
有些事情,注定学不会了。
时隅放弃得很干脆:“冰得手痛,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学。”
他放下雪克壶,陆常照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下:“确实好冰。”
你摸我也摸,既然他送上门来,不摸就对不起自己了。
时隅捏了几下他的脸,等手指稍微回暖,才问他:“你以前专程学这个,是打算做调酒师吗?”
他记得陆常照说过,他受爷爷之命,才成为寰达的新CEO。
那么,他是不是也有其他梦想或者想做的事呢?
事实证明,陆常照并不如他多愁善感。
许是喝了酒,他比平时话多了点。
“那倒没有。
这些职业,说白了是某种谋生手段,我又不需要谋生,仅仅是感兴趣,又不缺钱跟时间,才会去学。
父母都不在身边,爷爷并不强求我成绩多好,所以我不用像其他同学一样上一堆兴趣班。
我小时候思维很活跃,看到什么都想学,多数时候等新鲜劲过去,注意力就会转移到其他事情上。
上次跟你说过,以前我想当建筑设计师,把本家的房子给改造了。”
“那这个家庭酒吧,不会是你画的设计图吧?”
他点头:“除了学调酒,我在国外带的那些年,还去淘过金,假期时跟远洋船队出海捕鱼,在海上漂了一个多月,大学时和人组过一年乐队……这些事连爷爷都不知道。
小隅,我以前有跟你说过这些吗?”
暧昧如落日的灯光,柔和了他凌厉的眸光,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滚烫,带有淡淡青柠香气与酒味。
时隅不能喝酒,酒精对他而言,只有误喝以后浑身起红疹,四肢水肿痛苦回忆。
如今,眼前人温柔的视线,炽热的呼吸,清冽的嗓音,却让他头一次体验到微醺的错觉。
醉人的,从来不是酒,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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