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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阖上眼帘,强行催眠自己。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还有一个、还有两个、还有三个……
数着数着,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不堪。
脑海中毛绒绒跳过栏杆的可爱小羊,不知怎的,竟逐个长出了顾骁的脸。
起初,“顾骁”
还咩咩叫着。
但渐渐地,他从羊话说起人话来。
他说:“还有一个。”
他俊美的脸覆上一层沉郁的阴影,他形状美好的唇瓣开开合合,不断地在说,“还有一个”
。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这句白天时顾骁随口提起,路杳也没太放在心上的话,此刻竟成了驱之不散的梦魇,来来回回在路杳耳边盘旋。
还有一个……到底还有一个什么?
路杳生了满身甜腻的薄汗,闷热中,他近乎喘不过气来,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一点点从被子中探出脑袋。
眉儿皱着,脸也红得不像话。
看上去,他似乎下一刻就会睡梦中惊醒。
事实上,被弥散着淡淡甜香的空气环绕着,今夜他睡得格外沉。
门钮轻旋,防盗锁形同虚设。
伴随着“咔哒”
一声轻响,卧房的门被推开,有两个压迫感十足的黑影,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屋内一片漆黑,床头的蜡烛业已燃尽。
融蜡软踏踏地积聚在烛台底部,大部分已经凝固,只有一小部分余温尚存,晶莹的蜡液微微晃动着。
黑暗里,一只手探上路杳的唇。
手指微微用力,温柔而强硬地破开唇齿,挤入温热的口腔,目标明确地揪住小巧的舌头。
它拨弄着软舌取乐,不知疲倦。
路杳也终于从恐怖的梦魇中被解救出来,只不过解救他的,是另一个混沌的噩梦。
“唔……”
他红唇半张,难受地呜咽。
身体想要醒来,意识却昏昏沉沉不得清醒。
杳杳,可怜的杳杳。
他已完全变成了别人的掌中之物,灵魂既已囚于迷雾旷野,柔软美好的身体,就唯有放任自流地任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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