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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闷响,一阵灼热从臀尖袭来,疼痛迅速蔓延到了整个脊背,并且沿着大腿根部向着会阴放射。
这种弄渐进式的疼痛,不同于以往任何受伤的感觉——熙罗科在被打击的瞬间,对这种程度的痛感不以为意,然而接下来的几秒成了他人生中最为难熬的时刻,越来越强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私密部位,撕裂般的痛觉让他怀疑自己的阴囊被打坏了。
“忏悔。”
沙赫芒的声音仍旧不带感情,仿佛在审判陌生人的罪责。
“忏悔。”
语言能力暂时被痛感剥夺了,密集的杖责让熙罗科无法开口,只能发出一些沉闷地呻吟。
冷汗沿着大腿不断地下流,最终和从马眼渗出的耻辱液体混在一起,弄脏了姐姐的床单。
“忏悔。”
不像那些虚伪浮夸的国教徒,身为西海主教的沙赫芒坚信大道至简,其主持的忏悔仪式简明有效,根本不需要押着罪人裸体游街的杂耍式忏悔---当然,也是因为米讷维勒的街道大多狭窄,根本不具备游街的条件;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叶茂,一摇铃就会将它们招来,成为忏悔仪式的热心观众。
抛去这些无聊的形式,只用一根特制的牧杖,她就能让蒙昧的路人纷纷谢罪。
和亲姐姐交媾的男孩不是第一个罪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沙赫芒深信自己来到人间的使命就是清扫邪恶,将身陷罪孽的男人们拯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以一种……独特的方式。
杖责暂停,熙罗科终于得以喘息,饱受摧残的肉体仍在不住的颤抖着,始终紧绷的大腿显然是在准备迎接下一次打击。
直到此刻,他衷心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米丝特拉做爱纯属两情相悦---虽然有些强迫手段,但彼时插入之前,他确是得到了米丝特拉首肯。
此时,他的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脊柱一路上窜到后颈,令他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他强忍着瘫倒的冲动,稍稍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
“吾罪乃是玷污牧人。
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我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将身体之一部分塞进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说不下去了。
疼痛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一阵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在承受了数次击打后,杖痕周围皮肤迅速地浮肿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会阴被点燃了。
与之前的性冲动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并不想挺起阴茎,再度塞入米丝特拉的身体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填充……准确的说,需要被某种东西插入。
这等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沙赫芒的眼睛,深谙此道的西海主教不禁诡异地一笑。
她当然知道,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这种木本植物表面包裹着一层特殊树脂,单靠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博物学会每年耗费几吨白银作为研究经费,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制。
此外,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
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既然能做成牧杖,当然也能做成各种尺寸的假阳具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男孩不断快感的上升,随之而来的是直肠中难以忍受的胀痛——数次抽打之后,沙赫芒居然用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肛门。
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甬道。
“还好不是整根牧杖,不然的话……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重建姐弟之间的关系。
她爱他,但并非是出于女性对男性的恋慕。
世俗意义上的性冷淡,其实是厌恶男性对女性的插入,并非是反感男性的躯体——相反,倘若掌握了正确的方式,她未尝不能打开弟弟的身体。
她想要完全占有弟弟,不管用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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