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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人的心意,自己便该早些说开,平白蹉跎了那么多好时光。
严鹤仪侧过脸来,在元溪额头上轻轻贴了一下,柔声道:“有多想我?”
元溪紧紧贴住严鹤仪,一颗心怦怦跳动着:“哥哥,你听。”
就这样,本该一刻便能做好的鸡蛋羹,硬是磨蹭了足足两倍的时间才上桌。
鸡蛋羹蒸出来又软又滑,点上一圈酱油,一圈芝麻香油,团子都馋得直转圈。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便钻进了各自的被窝。
严鹤仪脑子里全是白日元溪的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而愈来愈清醒,身上也燥热得很。
他默默念着清心经,却总是心不在焉地背串行。
床上窸窸窣窣的有动静,严鹤仪急忙闭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脚,起先,严鹤仪还以为是团子调皮,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元溪穿着薄薄的亵衣,钻进了严鹤仪的被窝。
严鹤仪身上本就燥热,这一下子,便似被点燃了一般,全身都僵直了。
元溪热乎乎地贴着严鹤仪,手脚还不老实,在严鹤仪的胸腹上胡乱地摸着。
这倒是元溪觊觎了许久的地方,紧实又有弹性,线条清晰,能感受到胸膛在有力地跳动着,还隐约散发出淡淡的松香味。
严鹤仪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身下早就起了反应,为了不让元溪感觉出来,说自己耍流氓,便费力地弓着身子,把腿也曲了起来。
元溪的动作愈发放肆,嘴也不老实,软软的一双唇轻轻吻上严鹤仪的胸口,然后一路向上,吻到了他的脖颈。
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如此皮肉相贴的感觉,以及严鹤仪身上那种闻起来与平时穿着长衫时有很大不同的味道脑中,一些模糊的碎片逐渐涌现出来,他心里一惊,突然停下动作,试探着问道:“哥哥,我以前是不是也这样过?”
严鹤仪心道,小祖宗终于想起来了。
他轻轻揽住元溪,故作淡定地道:“嗯子渔定亲那日,你喝醉了酒。”
元溪把头埋进严鹤仪怀里,颇有些后悔地道:“哥哥为何不同我讲?这样的事情,我竟然全都记不起了,实在是太亏了。”
严鹤仪幽怨地道:“同你讲什么?说你酒后发发那什么,然后轻薄于我么?”
元溪不明白:“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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