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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溪掀了被子,跪坐起来,上半身依然贴着严鹤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鹤仪已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环住元溪的腰,放肆地任凭自己向下沉着。
严鹤仪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挪到元溪的肩头,先是轻轻地有些温柔地抚摸着,到后面便粗野起来,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向下。
这个时候,什么圣贤书,什么《清心经》,他全都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怀中这个人。
准确地说,他的心除了「砰砰」跳个没完并且仿佛随时会炸开之外,全然顾不上想任何其他的东西。
一双眼睛也紧紧闭上了,却似乎比睁着的时候看到的更多。
小米粥翌日,严鹤仪在那张本该属于他、但现在却属于另一个男子的床榻上醒来,一睁眼,便是那人透红熟睡的脸颊。
他赶紧抽回搭在元溪肩上的手,移开与他缠绕在一处的腿。
元溪被惊动了,但还是未醒,嘴里含含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把脸朝向里面,继续睡了。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笼在元溪露出来的肩膀和颈子上,上面一层透明又细密的小绒毛也显了出来,给那本就细腻的地方添了一丝朦胧之感。
一眼看过去,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严鹤仪控制不住地想:晨光与月光确实不同,晨光要明朗些,让人想要飘到半空,月光则更柔也更媚,让人情愿随着它沉沦。
所以,这两种光照在同一个人的肩上,给人的感觉却不甚相同。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里那些片段,旖旎的、痴缠的、湿漉漉的、软绵绵的。
严鹤仪觉得自己荒唐至极,实在是趁人之危、不知克制、臭不要脸。
昨夜里,两人应该是吻了好久,至于后来的事,严鹤仪记不太真切了。
仿佛是元溪的手太不安分,碰到了严鹤仪下身那一处禁忌的地方,被一瞬间清醒的严鹤仪按到床上,强制箍着睡着了。
也仿佛是两人吻着吻着,便睡过去了。
严鹤仪更倾向于相信第二种。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严鹤仪守了二十年的童贞之身,现下应该是还在。
他手忙脚乱地起了床,还不忘把元溪往外挪上一挪,给他摆了个睡着舒服的姿势。
轻轻打开屋门,抬头一看,严鹤仪觉得,自己方才的结论需要做一个小小的更改:现下已然日上三竿了,所以与月光做比较的应当不是晨光,而是正午的阳光。
那若是晨光呢?更明朗?还是更柔和?严鹤仪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把自己从这危险的想法中甩了出来。
他到井边打了来一桶水,洗了把脸,然后褪下单薄的亵衣,想要擦洗一下身子,让自己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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