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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转角的石砖上又找到一个差不多的,稍微浅一点,血迹抹出很长一段,只是高度比较微妙,不像是被甩在地上拖行的人留下的。
地上一片斑驳,乱七八糟的痕迹层层叠叠妨碍了芙罗拉的观察,她盯着两个相连的掌印,发现中间有一道细细的血痕,仔细查看一番发觉另外两个相连的手印上也有这样的血线。
芙罗拉伸手印在一个血掌印上,思索了片刻缓缓抬起落到前方的掌印上。
从一个到另一个时指尖蹭在地上或手上的血液滴落正好会形成一道血线。
这不是手,是“足”
。
真走运,一下就找到了。
芙罗拉起身欲走,眼角瞥见影子闪过,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撞倒在地。
猎人第一时间将盾牌挡在身前,突出的獠牙卡在盾牌边缘,离她的脸只有一寸。
一只野狗,体型不大,从膨大外裂的新生牙齿来看可能已经被感染了。
芙罗拉向身侧一滚,本想将野狗按在地上就此解决,但趁她拔刀时患病野狗却灵活地从盾牌的挤压下钻了出来。
外表看起来是凯斯耶理本地品种,应该是原先镇民养着的。
皮毛杂乱无光,脑袋附近掉毛掉得厉害,秃出了大片粉色的皮肤。
从外形来看还没有出现特别离谱的变形……芙罗拉提起剑,与发出低沉威吓声的野狗对峙。
在变异的小镇里生活了这么久,这只野狗也明智地不发出声响,呲着牙一步步朝芙罗拉逼近。
野狗上身低伏了一下,像弹簧一般朝她冲来,脚掌落在沙石地上发出柔软的声响,脚步声重叠起来,芙罗拉向后一瞥,反握左手短刀,直直送进扑上来的野狗胸中,钢刀刺入野狗肋骨之间。
右手一摆,另一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野狗只咬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向后扯。
手甲拳峰上的银块灼烧野狗的口腔,让它没法用力咬穿铠甲,但巨力却使得芙罗拉手指屈伸银剑掉落在地。
她想抽刀,却发觉先前那只野狗竟然侧身用肋骨夹着钢刀不让她抽回,两只落魄的野狗同时因疼痛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但目光却十足的凶狠。
下一次野狗松口时,会瞄准她的咽喉。
芙罗拉用力一拉没能将右手从野狗口中扯出来,她干脆伸直手指探进了野狗口中,这只轻度感染的大狗本能地发出呜呜声,芙罗拉一把抓住了它的舌头。
另一只野狗见同伴受制终于威吓地低吼了两声,但芙罗拉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将它踢开硬拔出左手的短刀,刺进右边已经开始惊慌想要逃走的野狗脖子里。
她踏在患病野兽身上,面无表情地用力一拽,将它被烧烂的舌头连同咽喉的肉块一并拔了出来。
野狗哀嚎着翻滚想甩开她,芙罗拉不慌不忙地捡起银剑,刺穿它的心脏结束它的痛苦。
魔力病侵染大脑会激发出宿主的凶性,体型较小的那只野狗见同伴被杀竟然对眼前的强大的猎物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嚎叫着朝她扑来,猎人一剑便劈碎了它的脑袋。
污血与嵌银发生反应,沸腾的血液顺着护手滴落。
芙罗拉确认了一下手上没有伤口,甩了甩血便向前走。
农场的房屋同样废弃已久,芙罗拉在里面搜查了一番一个人影也没看见,屋内的灰已经积了很厚一层,比之高尚之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路过厨房的时候她在地板下面找到了屋主藏钱的小箱子,里面有二十八枚银币,她想都没想便收进口袋里,就当做自己的赏金了。
不过这意外所得倒是让芙罗拉烦闷的脸色好看了些。
羊圈里只有一地干涸的污血,脏污的羊毛黏得到处都是,散发着一种腐败的臭气。
农场主似乎也没有养太多的家畜,无论是屋内陈设还是他所有的动物都说明这家农场经营不善,奇怪的是从夹层钱箱中的数目来看他似乎又颇有家资。
可能是个吝啬鬼。
猎人耸了耸肩便将这个小问题放在一边。
剩下就只有大门紧闭的谷仓她还没有查看过了。
谷仓附近还有干草散落,伍德伯里最近似乎没受大雨光顾,几滴细雨也没能洗去小镇的血腥,只是谷仓附近的沙土地却不如石砖地面能保留线索,芙罗拉本以为这片空地能有更明显的痕迹让她估计一下传染源的形态,结果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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