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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骞看着她,忽而拿起木箸,在碗里翻搅起来,面条连汤带水一并涌进他那张大口里,咀嚼声、吞咽声一时竟压过了窗外的雨声。
世上怎会有如此粗俗无礼之人!
崔竹喧恶狠狠地瞪他,他反倒变本加厉,闹出的动静愈发大了。
“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不能。”
“那你端着碗出去吃!”
“也不能。”
崔竹喧分不清现在是生气多些,还是伤心多些,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就只认识寇骞一个人,偏偏这人一点也不听她使唤,明明她许了他金银,连身上仅剩的一根金簪都给了他,若换成金缕,定然不会如此。
就算不是金缕,换成府上任意一个仆从、侍卫,也断然没有人敢这么欺负她。
要是叔父和堂兄在,她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受委屈。
可屋子是人家的,她又打不过他,哪能顺利将他赶出去呢?是以,只能她走。
崔竹喧攥着裙摆,指甲陷进衣料,而后刺进手心,平生第一次不是气势汹汹地将人赶出去,而是自个儿灰溜溜地往外走。
屋子很小,饶是她刻意绕开他走,可桌子就在那,门就在那,寇骞只肖一伸手,便捏住了她的腕子,她挣了挣,甩不脱。
“某又是哪招你了,小祖宗?”
崔竹喧偏过头去,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个粗俗无礼的讨厌鬼,可讨厌鬼非要纠缠过来。
“你不说,某怎么改?某不改,你明日还要生气,这里可没有大夫,气坏了就更走不了了。”
崔竹喧默了半晌,“你都不听我的,还好意思问我。”
寇骞琢磨不透,“哪句没听?”
“你说好让我挑汤料的。”
“你挑的是平菇,这碗里不是平菇?”
崔竹喧冷哼一声,“这又不是我挑的那朵!”
得,这小祖宗怕不是河豚转世投胎,挨不得碰不得,什么都要气上一气。
“你讲讲道理,就那么一小朵,喂麻雀都不够使的,你爱吃清水煮馎饦不成?”
崔竹喧的气势顿时落了下乘,可还不等他松口气,转眼又高涨起来,“那你为什么刚刚不同我说?向我摆冷脸,还不理我!”
到底是谁向谁甩脸子啊?惯会倒打一耙!
寇骞深觉是因为自己住在江边,吃多了河豚,才会碰上这么个化成人形的河豚精向他讨债,揉了揉脑袋,叹气道:“你那朵金贵的菇子呢?”
“扔了。”
“扔哪了?”
“我怎么知道!”
寇骞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过来,然后把她摁在凳子上坐下,“等着。”
谁要等他!
崔竹喧气恼地瞪他一眼,恨不得在他后背上剜下两个大窟窿,只不过是因她现在无处可去,这才坐在凳子上,绝不是听他的使唤!
另一头的寇骞在厨房里四下寻摸着,终于在灶台的犄角旮旯瞧见那朵沾了灰的白色,用对待金箔般的小心翼翼将其洗净,在硕大的铁锅中,单煮这朵还没半个巴掌大的平菇。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自锅壁起,接连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气泡向外翻涌,来去的涟漪将那朵小小的菇子掀得歪来扭去,薄薄的菌盖却总是背对着他,像极了那个动不动就板着脸的姑娘。
别说白原洲,便是整个汾桡县也寻不出第二个如她性子这般坏的人了。
但——
罢了,也,不是太坏。
把那朵菇子捞起来,端进屋里,用干净的木箸夹起,在她眼前上上下下展示了一番,“喏,你的金贵菇子,可别说某随意捡了一朵敷衍你。”
崔竹喧瞟过去,那个断口确是自己弄的。
“这回能吃了吧,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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