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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晦在留下这片识海的时候,有没有算到百年后的某一天,他无意中收留的徒弟会回来。
指尖传来熟悉又安心的感觉,他忽然有点想回昆仑山了。
郁危短暂地放空了一阵,指尖动了动。
下一秒,他听见身后,有人忽然开口:“歪歪。”
声音与记忆深处的某处缓缓重叠,一近一远,仿佛有人在他的耳畔轻声呢喃。
郁危神色微微发愣,再去找寻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散了。
他回过头。
空荡荡的祠堂里,谢无相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神情有些奇怪,目光停留在他的手指上,微妙地定格了许久。
郁危觉得识海似乎轻轻荡了一下,如同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很快顺着神识传递到他的指尖,惹起一阵发麻发痒,紧接着,被触碰的地方开始毫无预兆地发热。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愣了一下,下意识蜷起手指。
从识海脱离出来的瞬间,指腹的酥麻感消失了,连不正常的热度也很快褪去,好像刚刚那些异样从没出现过。
四目相对,谢无相眸色深沉,少见地沉默着,看上去有些反常。
郁危便率先打破寂静:“你怎么回来了?”
被人发现自己对着墙发了这么久的呆,他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好在谢无相并不知晓墙后面是什么,不然指定会以为他对明如晦的神骨有什么想法。
“他们上去了,”
谢无相道,“见你一直没跟上来,我过来看看。”
他说完,郁危少有的没有搭腔,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谢无相忽然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那种异样感从他身上褪去,他斟酌着问:“还在生气?”
“没有。”
郁危听见自己毫不客气地说,“你死了关我什么事。”
话音一出,凝滞的气氛似乎也有所缓和。
谢无相轻轻挑了下眉:“我还没问……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
这就类似于某种不打自招。
郁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爽地皱起眉,道:“走了。”
神骨上沾着昆仑山的气息,太过渺远,却也弥足深刻,让人想起琼玉树枝头干净蓬松的新雪。
郁危曾冲动地想过把它带走,但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样做的立场。
他正要走,谢无相却道:“等一下。”
他走到角落里那块失去色泽变得不起眼的黑色肉瘤前,微微矮下身,从指腹的伤口挤出一滴血。
血珠从半空坠落,于某个瞬间淌出夺目的金芒,下一秒,悄无声息地燃起,化为一团赤金色的火焰。
“要永绝后患。”
他眼底被火光映得明亮,笑了笑。
耀眼的火光瞬间吞没了病劫的本体,点燃蜡烛。
融化的蜡油一点点覆盖上去,像是一层封存的蜡膜,到最后,散发出一股烧焦的浓烈恶臭。
【作者有话说】
逐渐察觉到心思不对了呢歪歪)
没找到评论在哪里(=@__@=)作话通知一下大家:下周二九号入v,献上肥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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