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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立刻开心地搬来坐垫,让连星夜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自己则并着双腿跪在一旁,医疗箱放在手边,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说:“那个……连星夜……你能不能脱一下衣服?我想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连星夜顿了一秒,转而面朝楼照林,缓缓抬起双臂,淡然地说:“你帮我脱吧。”
楼照林一愣:“什么?”
“帮我脱一下衣服,校服,上衣,裤子,都脱了吧,”
连星夜语气古井无波,脸上的表情淡定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只有悄悄蜷起的手指轻微颤抖,暴露出一丝紧张,“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身上的伤吗,让你看个够,想看吗?想看就脱吧。”
楼照林咽了一口口水,凑近连星夜,拉开了他的校服拉链。
“刺啦——”
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的一瞬间,楼照林的腾地红了。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最心爱的少年正在他的卧室里,坐在他最喜欢的地毯上,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气味中。
虽然他的房间里也有空气净化器在不断将他的气味循环掉,但他才不管这些。
然而当校服外套脱下来,连星夜伤痕累累的手臂露出来时,楼照林躁动的心一下子冷却了。
他是禽兽吗?他的小少年刚挨了打,身上是各种新伤旧伤,他居然还能想东想西!
他再生不出一丝旖旎的想法,快速把连星夜打底的衬衣和裤子也脱了,这下连星夜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因为常年吃不下饭,又不爱运动,连星夜的身形很清瘦,肋骨清晰可见,苍白的皮肤上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紫,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更可怕的伤,是大腿上刀痕,划痕,密密麻麻的孔印,有的大一点,瘪一点,并齐的两个相邻在一起,有的小一点,凌乱一点,没有规则地分布在各处,像是偶尔兴致来了,用针随手扎出来的,还有更多他分辨不出,无法形容的奇形怪状的伤痕,除了大腿,他的肚子,腰上,膝盖伤竟然也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疤印。
他根本想象不出来这些伤到底是用什么东西造成的,对于一个想要伤害自己的人来说,只是用嘴,就足够把自己咬下一块肉来。
他要怎么防啊,防不住的。
楼照林眼眶一下子漫上酸涩,他用掌心胡乱抹了一把脸,强忍泪意,红着眼睛咬着牙,打开医疗箱,拿出碘伏和药膏,用医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连星夜擦拭伤痕。
连星夜的身体不自觉有些颤抖。
“对不起,我下手是不是有点重?我尽量轻一点,你也忍一忍,好不好?”
楼照林的动作更轻更温柔,连呼吸都微不可察。
怎么会有人这么轻柔地对待他,简直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连星夜身体抖动幅度增大,突然有点恶心。
衣服穿在身上很恶心,脱掉衣服露出丑陋的身体也很恶心,被人触碰的感觉很恶心,没有人爱抚和关怀的寂寞和空虚也很恶心。
连星夜总是在不断矛盾,渴望又厌恶,拥有又抛弃。
他从前也是有过朋友的,只是所有和他交往的人,最后都会以他太冷漠为由抛弃他,从此他就学会了,在被对方抛弃之前,他先抛弃别人就好了。
没人知道,他从来没有被人孤立过,是他在孤立别人,他一直在以一己之力孤立全世界。
他确实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他们没有说错。
但凡是被他讨厌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即使是他自己。
因为讨厌自己的存在,他致力于从这个世界上将自己存在的一切痕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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