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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您所对我做的桩桩件件我暂且压下不论,我只就您留在我院中的那些‘礼物’来问责您吧,否则似乎总会令人产生我脾气太好的错觉,从而做出这许多荒唐僭越的事来!”
五条家当代的小家主骤然拔高了语调,手中的白扇往前一伸,驱动无形的咒力将人绑缚收紧,同时你将扇面轻轻一横,折扇在打开的一瞬间便溅上了面前人温热的血,同时因为你周身的无限,鲜血没能染脏你纯白的衣角。
你缄默地与在场的所有人一同见证了这位前段时间还在政坛之上谈笑风生的五条长老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像条丑陋的蠕虫一般不断挣扎,这个过程仅持续了一刻钟不到,他便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体征,尸体被家仆拖了下去。
而正发着怒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骤然换了一张笑容亲切的脸,在血腥气弥漫的主厅被清理干净后,落落大方地宣布道:“很抱歉让各位受惊了,我不是一个习惯遵循繁文缛节的人,无论是必要还是不必要的过程我都惯于将其简略掉。
所以请将本次的仪式当成是宴请四方的酒席,尽情享受便可。
“——望各位能够满意五条家本次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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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你已经在众人面前宣布了可以将今日本应郑重对待的继任仪式当成是一场稀疏平常的酒席,但在场的咒术师们无疑都兴致不高,至少有你在场的这一小段时间内,你很少能够听到席下传来本应愈发热闹的议论之声。
不过对于这一点你并不很在意,你的出席不过是为了维持场面,毕竟邀请众人前来的缘由还是“五条家家主的继任典礼”
,你作为在暗处夺回了自己应有的正当身份的家主,这也是你的义务所在,你不可能不去做这根定海神针。
一旁立着的侍女不消多时便含着犹豫的神色凑上前,与你小声耳语。
你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从容不迫地起身,自后门离开主厅,顺着长廊一路走到深处的庭院去。
这坐落于纵深处的庭院便是你自己长久所居的住处,是五条家最偏僻也最安静的一处所在,在你足不出户的前十四年,你极少踏出过这所幽静的庭院。
而你自己留了个心眼,在选择回归到正确的时间线上时,没有将落脚点定位到这里,事实证明你没有想错——这里的确布下了各类抑制咒力的结界,擎等着你就此落网呢。
你毫不犹豫地跨过院门,在长廊上随意地脱掉木屐,一路行至昏暗的内室。
家仆在你站定于和室门口之前为你拉开了障子门,视野当中立刻就撞进了一双沁着血的、行将就木的眼睛。
“你没有想到吧?”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十分冷漠地响起来,在不大却格外空旷的室内荡出回音:“你们用来对付我的招数现在可是被用在了你们自己的身上。”
像现在这样,手脚都被紧紧束缚着躺在抑制咒力的结界之内、连丁点咒力都使不出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到这里,你还要感谢禅院元呢。
你将曾经束缚住你的那一副金属镣铐放在了他那里,托他将其赶制成你今日所需要用到的东西,他那边效率倒是很高,从镣铐之中提取了一小部分原材料,将其编织进了无比结实的一把麻绳之间,原本不起眼的物件便摇身一变,成了一等一好用的咒物——至少是对于本家之中的这些老头子们而言。
你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一直拦在你面前的家仆向一侧退去,自己好整以暇地走入了和室之中,仿佛并不受这结界的半分影响。
“……慎吾他现在怎么样了?”
地上横陈着的男人倒是不焦心于自己现如今的处境,而是反过来向你发问了。
你不太想直接回答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又是递了个眼色过去,身畔的家仆立刻低垂下眉眼道:“慎吾大人已经被家主处决了。”
“这样啊。”
男人面上的表情含着几分遗憾之色,却也并不那么真挚。
他接上了自己方才的话:“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倒也不是很意外呢。
家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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