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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松开五条悟的手,掌心松松地贴着他的手腕,他的指节亦搭在疤痕之上,只觉你往日里偏低的体温此时高得烫人。
“他那个人薄情得很,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同我见面时总要呛我几句,占些言语上的便宜,这还是头一次对我行如此大礼,要我帮他这个忙。
“我还真的很善良,没多考虑就答应他了哦,但我们谁都没想到,这次竟是一直谨慎的我们都识人不清了。”
涉及到那孩子的事,你是一万个不想回忆,但既然你要在五条悟这里换取你更想得到的情报,就要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撕开给他看。
前代六眼略显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着你胸前那道狰狞的伤疤,他幻想着在一年前它是否还是条纵深的、未能被任何人所治愈的伤口,从清晨到黑夜,都在不断地汩汩流出鲜血,带走你为数不多的生命力。
“那个孩子之所以被禅院家所敌视,是因为他没有继承任意一种生得术式,且他的亲生妹妹因一场意外间接死于他之手。
“听起来很奇怪是不是?一个没有术式、无法使用咒力的‘普通人’,是怎么杀死继承了术式的格外优秀的妹妹的呢?”
你将这个问题留给了五条悟,后者长久地思考起来,却因你所给出的提示太过贫乏,也未能得出明确的答案。
猜不出也没关系,因为它的答案,事到如今你也不清楚。
你只知道,那孩子的妹妹不是死于咒力,所以她才能成为陪伴于他身侧、如影随形的咒灵,这便是禅院元想要藏起他的最主要的理由。
他之于禅院元,先是一块可雕的红木,然后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
这是利益至上的他的准则。
“我将他收做了我院子里的仆从——说是仆从,其实根本就没让他做仆从该做的事。
我知道元重视他,故而他身上的咒灵由我亲自镇压,我还请了我的体术老师教导他,让他不至于连最基础的自保能力都没有。”
在你一无所知时,那段时间还是相对惬意的。
守在你院中的侍女因着你屡次遭遇刺杀,统统换成了至少具有二级术师水平的新人,终于不再频繁变动。
那时你亦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闲暇时间,在没有需要出门的任务时,便会教导侍女仆从们操纵咒力,在他来到五条家之后,他便也成了立于你身畔的、沉默的一份子。
他的性格与你想象中完全不同,你原本还以为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他会是阴沉不爱言语的类型,他却对你呈现出了与你猜想当中截然相反的乐观与健谈。
“他可以和他化身为咒灵的妹妹对话,亲生兄妹之间可能是存在特殊的心电感应吧,他也说自己可以操纵妹妹,让她在必要时使用她的力量。”
但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虽然他人是由禅院家少家主亲自送来的,还是直接送进了你的院子里,出于你们的婚约关系,五条家无人敢置喙。
但若这咒灵的存在被他人所知,那所有的一切必然会走向截然不同的结局,就算是你出面,也无法在老头子们的威压之下保住他。
“他倒也是个听话的,我说让他不依靠咒灵的力量,他还真就没有再试图操纵不属于自己的咒力。
直到我再度遇刺的那一天。”
你不是没有自保的手段,即使暗杀者突破了负责保护你的侍女仆从们的那一关,你也能够与之制衡并将其反杀。
而令你最想不到的是,他竟会在保护你的这件事上,不惜耗费自己所能动用的全部力量。
你的六眼透过和室紧闭的门扉可以看到,暗杀者对他这样一个没有术式的普通人连咒力都没有用,操着咒具就是一个大步向前。
他的速度着实赶不上人家,只不过是一晃神,明晃晃的刀刃就已架在了他的脖颈间。
你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刚要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让那暗杀者葬身于此,从他身上倾泻的属于咒灵的咒力却让你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带有腥气的温热的血溅在纸窗上,他终究还是动用了来自于妹妹的力量。
这是怎么都瞒不住的既定事实,故而你被叫去问责时,早已做足了要祓除掉她的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下达给他的惩罚与你所猜想的一般无二,你回去便让他到院中的训练场上来,当着他的面亲手祓除掉了陪伴他已有一年之久的妹妹,在凄惨的嘶吼声中,你看不清他深深埋进掌心的脸。
“我告诉过他的,不能依靠咒灵的力量,是他自己执意不听,才导致了这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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