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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许昌要弹劾东方朔?”
新帝对张学舟还是报以期望,他在平阳侯府等待张学舟劝说皇后成功。
劝成功也就罢了,劝失败就免不了要被他埋怨上一番,也必然要被他告诫。
但在平阳侯府等待许久后,新帝没有看到张学舟回府,等到让人打探了一番,他才知道张学舟在皇宫被许昌揪住了要弹劾。
“许昌怎么忽然就想弹劾东方朔了?”
新帝奇道。
张学舟为了丢掉太中大夫这个职位上蹿下跳,诸多行为和言论各种不着调,但这个官职宛如牛皮糖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本是跑去皇宫劝说皇后,新帝没想到张学舟和许昌搞到了一块儿,还要被对方所弹劾。
“许丞相说东方朔坏了大汉列祖列宗的规矩,罪不可恕,当下召了很多朝官前往未央宫大殿,需要临时召开朝会弹劾掉东方朔”
负责打探消息的桑弘羊回道。
“他怎么就坏了列祖列宗的规矩了?”
新帝奇了一声,只觉许昌扣的这顶帽子有点大,张学舟所干的事情大概率也不会小。
但去皇宫破了列祖列宗规矩这种事情有点玄乎,新帝也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不是在皇宫点火烧了未央宫?”
新帝想了想才问道。
“未央宫好好的,皇宫里也没地方着火”
桑弘羊连连摇头道。
“那他是不是偷拿了诸位先帝留在武库的遗物?”
新帝又问道。
“应该不是”
桑弘羊道:“许丞相没这么说!”
“那他是偷看了皇后洗澡除妆不成?”
新帝来回寻思,只觉皇宫就这么一点事。
要么涉及物,要么涉及人,前者是损毁偷拿,后者是偷看。
皇宫中大白天也就皇后有可能沐浴洗涮,若张学舟在凑巧中看到了皇后沐浴,新帝觉得许昌肯定也没少看。
这让他心中一股无名火一下升了起来,只觉这两个人都应该好好罚。
“皇后娘娘没出现,此事应该和皇后娘娘没关系吧?”
桑弘羊小声道。
“你这消息怎么打探的,怎么这么没头没尾的”
新帝吐槽骂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心里连个对策都没法安排!”
骂归骂,桑弘羊当下还不曾成为朝廷官员,关系网只涉及宦官和禁卫,打探不到真实情况也没辙。
但张学舟好歹也是新帝麾下唯二的高官,再怎么说也不能被瞎来乱来。
毕竟张学舟只是寻求弹劾掉太中大夫这个超权的官职,并不想承受其他责罚。
“李广、卫青,你们随朕去皇宫,看看他们到底要瞎闹腾什么!”
许昌没有在皇宫的执法权,但许昌有临时召集官员的权力。
对当下太皇太后一脉掌控的朝会而言,但凡许昌获得安乐宫默许动用朝会审核,这确实可以绕过新帝审判张学舟。
新帝低哼了一声,也想去看看张学舟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一向容许张学舟胡闹的许昌动了真火,非要临时召开朝会弹劾掉张学舟。
他在侯府坐了马车,不过片刻已经到了通向皇宫的主道。
看着同样急匆匆奔赴未央宫的车马,新帝知晓自己赶来的时间还不算晚,弹劾的朝会在当下或许还不曾开始,又或是已经开始又不曾结束。
等到马车入了宫,李广取了马车中藏着的帝王袍,新帝更换了衣裳,他才在马车后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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