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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礼话音落下时,许柠柚没能立刻讲出话来——
他深刻怀疑是自己还没退烧亦或实在太过心心念念,从而出现了什么幻觉。
不然他的好饭怎么会主动邀请他去吃?!
这实在也不可思议了!
许柠柚下意识用力眨了眨眼睛,可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前画面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季砚礼依然站在浴室门口,一只手随意拎着家居服,另一只手修长手指搭在衬衣领口——
一副好像只要许柠柚提出要求,他就随时准备继续往下解纽扣的模样。
予取予求。
这个词毫无征兆撞入脑海的刹那,许柠柚就被自己这样的想象烫得脸颊一热。
他不自觉抬手用力搓了搓脸颊,可眼睛却根本无法从季砚礼身上移开。
而季砚礼垂落过来的眸光依然耐心安静,那眸光中蕴着的温和更是同往常如出一辙。
总之,季砚礼此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好心的室友,正在邀请另一个室友尝一尝他新带回来的小点心那样自然。
有那么一个瞬间,许柠柚真的已经迈出腿去,就要扑向季砚礼了。
可下一瞬,他竟又凭借所剩无几的理智发出警报,堪堪顿住动作,原又收回了腿——
不可以!
许柠柚陡然间警惕起来,季砚礼很有可能是在故意试探他!
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尚且可以用“烧糊涂”
了来解释,可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如果真的走过去闻了季砚礼,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的“变态”
罪名?
季砚礼说不定就是要靠这个名正言顺去找辅导员要求换宿舍!
这可不行!
“吃饭”
也是讲究可持续发展的,绝不可以因小失大!
这样想着,许柠柚彻底冷静了下来,他急急摇头回绝:“不…不用了!”
顿了一下,许柠柚又很心虚替自己解释:“我之前是真的烧糊涂了,如果做了什么奇怪事情冒犯到你了,那绝对不是我故意的…”
其实许柠柚现在也只想起来了最开始那一部分,但他毫不怀疑,自己既然能开这个头,后面就绝不可能轻易收手…
可季砚礼的态度却实在好得出乎了许柠柚意料。
“没有冒犯,”
季砚礼嗓音依然温沉如常,他直截了当给许柠柚喂下了一颗定心丸,“你那时候已经完全意识不清了,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有些和平时不一样的举动,我完全可以理解。”
许柠柚听得顿时更想谴责自己了——
季砚礼未免太过善解人意,而自己却馋他馋得变本加厉!
季砚礼好好,自己好坏!
许柠柚自我反思得很认真,直到听见季砚礼又低声讲了句“不闻的话,那我就先洗澡了”
才倏然回神。
他下意识抬眸看去,只看到了季砚礼进浴室门的背影。
许柠柚在原地又冒了阵烟——
是真的老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吗?不然许柠柚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季砚礼可以把什么“闻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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