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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中,她和柳步亭关系甚好。
前世乔家这个时候没有同柳家交恶,皇帝也没有找二皇子的错处。
当时乔良出事后,柳家从中斡旋,帮乔良减罚,便有风声传乔家明面上支持太子,实则早就成了二皇子的左膀右臂,同柳家的不合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可是今生不同了。
她虽不懂朝堂,但她看清楚了一个事实——
倘若她将此事引到柳家头上,皇帝不一定会偏私,帝王需要制衡,他或许真心疼爱二皇子,但绝不允许二皇子的势力独大。
只要皇帝不偏袒,乔姝月相信大哥和大理寺定能缉拿凶犯、剪恶除凶,还死者一个公道。
二哥与乔家自此都会走上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早上写了封借书的信,本想让你把信带过去,可我想着三哥不认得你,未必会听你的,所以就派李成跑了一趟。”
谢昭凌闻言,眼睛顿时亮了亮。
他心里莫名其妙凝结起来的疙瘩,又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别过头去,微微弯了下唇。
乔姝月郑重道:“这一本礼记有那人的亲笔批注,是我三哥特意买来珍藏用的。”
谢昭凌诧异于她如何知晓这般多的内情,狐疑地看向那本礼记,“著书的是……”
“是国子学的柳助教。”
柳家的旁支,算起来是柳步亭的堂叔。
有诸多疑云盘桓在心头,谢昭凌微启了唇,想要问她,但到底没有开口。
乔姝月一眼便分辨他心中所想,她抻着脖子往外间看去,隐约能见到声音,但见不到玉竹的身影。
她清了清嗓子,扬声喊来玉竹,“我饿了,去叫小厨房弄点桂花糕来。”
玉竹把手里的活儿放下,也没往这边来,嘟囔了一句“不是才用过膳”
,便打开门出去了。
屋中再没旁人,乔姝月这才满意,她怕隔墙有耳,依旧不敢大意,压低声:
“我同你说过的预知梦可还记得?这都是我梦到的。”
乔姝月心中暗暗感叹于自己的聪明才智,一个“预知梦”
便什么疑问都能打消。
谢昭凌听罢微微垂眸,心下微沉。
她身怀异能,往小了说,可改变一家荣辱,往大了说,或可决定国之命运。
若叫歹人发现她有此技,她该置身于怎样的危机中?
他说不清为何,竟有些惧怕,目光死死盯着书名,嗓音发紧:“那梦可告知你更加详细的案情了?你要来这册书,是要做什么?你打算掺和进去吗?”
乔姝月叹了口气:“我也只知真凶是谁,旁的一概不清楚。”
乔姝月之所以知道人名,并不是因为她小时候记得这事。
而是因为当初谢昭凌推翻暴政,登基为帝后,为了她重启了旧案。
其实这桩案子到最后都安在了二哥的身上,二哥被冤入狱,受过一段时间的折磨,本应是死罪,却因柳家的求情才被网开一面。
他的“过错”
由大哥和父亲承担了一部分,他自己则永世不能入仕,再也没能在世家跟前抬起过头。
当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二哥与前三起案件有关联,只因在相似作案的第四桩案件现场发现乔良,便将所有的罪名都归到他一人身上。
乔姝月坚信二哥无罪,可外面的人都说他有罪。
即便命案结果已是板上钉钉,可乔姝月多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直到遇到谢昭凌,她一次偶然提起,他上了心。
只因她一句,不想让兄长死不瞑目,难安九泉,他就为她与朝臣周旋,顶着压力,为她彻查这件无足轻重的陈年旧案。
他当初真的好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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