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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切换画面,场景是在画展上段砚初介绍画作时的侧脸,人比画更有吸引力。
男人静默凝视着这个画面,屏幕落下的阴影遮挡住他的神色:“Lor,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可以得到你吗?”
昏暗环境下这句话透着惋惜,尾音发颤,隐匿着得不到就摧毁的蠢蠢欲动。
*
小镇的清晨宁静非常,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荫草地与晴空万里。
洁白的纱帘被缝隙的风吹得扬起,在落于地面光线里晃动着轻拂的轨迹。
大床上,高大麦色皮肤的青年长臂环抱着怀中蜷缩着的男人,左手还抓着对方的手腕搁在怀里,像是禁锢又带着恰好收敛的分寸,体格优势将人完全包裹着。
又是那股檀香味。
还有硬邦邦的触感。
段砚初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寸衣未着的结实胸膛,性感而不夸张的肌肉充斥着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他微抬头,先看见的是对方清晰利落的喉结。
兴许是感觉到他醒了,脑袋被粗糙的手摸了摸,顺势抚至背部,还拍了拍,又被长臂拢入怀中,然后就听到头顶落下带着浓重困意无奈的嗓音。
“我在呢没走,乖乖睡吧。”
乖乖睡吧?
段砚初身体倏然僵住,他感觉自己正被摸着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表情逐渐冷凝下来,他动了动手臂尝试推开。
“……”
只可惜,纹丝不动。
这段安全期他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松懈感吞没了他所有的戒备,身体没力气也没反抗,本能的默许这人的靠近。
他脑海里浮现遇到袭击的事,陈予泊摘下了他的项圈,然后呢?现场有出事吗?
如果现场出事了他肯定不会在这里。
所以现在怎么又会这样?为什么他又躺在陈予泊怀里了?难道他安全期又是陈予泊哄过来的吗?
陈予泊半睡半醒间,丝毫没察觉到任何不妥,甚至没睁开眼就将人往怀里抱,毕竟这几天没少这么哄人,好像哄出了点经验,拍拍背,耐心点,知道这大少爷怎么样才能哄睡。
他自己倒是给自己哄出了点耐心。
“陈、予、泊。”
直到带着冷意的逐字逐句在耳边响起,还想睡的陈保镖猛地睁开眼,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嘭’的一声。
那么大只的家伙直接被从床上踹了下去,好在地面还有地毯护臀,但还是发出了声响,毕竟越沉受力面越大。
“谁让你爬上来的。”
段砚初撑着床,坐起身,目光冷淡地垂眸,看着被自己踹下床的陈予泊:“我没让你上来你不许上来。”
陈予泊:“……”
他屁股着地的瞬间,人都清醒了,叹了声气,手撑在地毯上支起身,而后长腿微曲坐在地毯上,抬头看着这位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的段砚初。
刚醒来的大少爷还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安全期这半个月清减不少,脸也小了一圈,脖颈处的项圈与纱布衬得这张脸羸弱素白,精致凌厉的眉眼让垂眸的模样冷淡而有攻击性。
清醒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哪还有安全期需要肢体触碰才能安抚情绪的示弱模样。
情况他大致了解,所以看在钱上摸给摸了,现在突然生气又是因为什么。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段砚初垂眸注视着坐在床下的陈予泊,见他脸颊一点事没有,脑海里浮现他被划破的脸颊,眉头紧促:“怎么回事,那天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摘下我的项圈,你不知道——”
“我也不太清楚是谁开的枪,只知道你脖子被玻璃划伤,后来发现止不住血,我只能摘下项圈帮你止血。”
陈予泊身体往后,曲着的双腿岔开,胳膊随意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握住自己后颈活动活动,缓解肩颈的酸胀,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将自己舒展开来。
毕竟这段时间天天抱着这位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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