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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扬起下巴,透过墨镜的镜片,注视着那架逐渐逼近的直升机。
不一会,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不远处的停机坪,螺旋桨掀起的气流让周围的尘土漫天飞舞,吹得这道长身玉立的身影衣摆猎猎作响。
“陈予泊。”
“怎么了大少爷。”
“好大的尘,站到我前面来。”
站在一旁的陈予泊:“……”
他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大少爷一醒来就要找事情玩其实挺符合他的性格,毕竟不愁衣食,钱多得花不完,只是安全期才恢复后就去画展,结果遇到枪击案。
半个月过去好不容易清醒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要出门,说要坐直升飞机去海边喝酒?明明刚遭遇枪击案这么危险的事,这大少爷真的是一点都不害怕。
他都怕了。
段砚初侧过脸,隔着墨镜注视着身旁的陈予泊:“还不过来?我要被尘呛咳嗽了。”
陈予泊收起思绪,迈开腿走到这大少爷跟前,背对着挡在他跟前:“好的大少爷。”
头顶的太阳光落在陈予泊身上,身上的约束带与臂箍勾勒出宽肩窄腰,高大健硕的体格无需展臂就有种铺天盖地的安全感,站在面前确实能将阻挡不少的风。
只是这个视角陈予泊竟然能够完全挡住正前方的视野,个子太高了。
“你转过来。”
段砚初说。
陈予泊转过身,恰好看见段砚初勾下墨镜,他微微眯起眼睛,仰着头看向自己,眉眼间透出几分慵懒审视,像是正在伸展姿态的猫,带着天生的傲慢矜贵感。
“以后不要站在我正前方,会挡住我的视野。”
段砚初用墨镜点了点他的胸口,视作警告,随后挂在风衣领口,说完便迈开腿往直升飞机走去。
陈予泊站在原地愣了会,摸上胸口被墨镜点过的位置,麻麻的。
段砚初上了飞机后,刚坐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陈予泊。”
“怎么了大少爷。”
陈予泊侧过身,朝向他回答,心想这位大少爷不论是安全期还是醒来后都在无时无刻的喊自己,安全期里一天得喊几百遍。
“你去考个飞行驾驶执照,下次你来开。”
段砚初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
前面开飞机的驾驶员:“……”
哭了,好好地这是怎么了呢,突然失业。
他不能失去这份年薪一百五十万的工作啊。
陈予泊刚将隔音耳机戴好,只看见了段砚初的嘴巴在动,没听清他说的,稍微靠近俯首询问:“你说什么大少爷?刚才没听见。”
段砚初拉下他的耳机,凑近盯着他说:“我说,给你一周时间把飞行驾照给我考下来。”
飞机驾驶员:“……”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飞行考试没那么简单的!
光学习期就得飞行学时40个小时以上,别说还有理论考试了。
“考飞行驾照?一周?”
陈予泊这会听清楚了。
“怎么,觉得自己不行?”
段砚初眉眼微挑。
陈予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隔音耳机,想了想:“考飞行驾照要多少钱?”
他有货车驾驶证,汽车驾驶证,还有特种车辆挖掘类的驾驶证,竟然还有机会考飞行驾照?
“几十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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