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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陈予泊盯着这张红透的面容,在发情期下,美得惊心动魄,看得他喉咙发干。
“我爱你。”
段砚初说:“咬我吧。”
已经深陷发情期的omega不再有思考能力,只能本能索取自己痴迷的信息素,寻求信息素的回应。
得不到回应,就一遍一遍的寻求。
一声声喜欢让对方坠入无止尽的幻想。
还没等段砚初得到回应,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后背倒入柔软的大床中。
微微晃动的视线被对方足以阻挡一切的宽肩所掠夺,下一秒,目光坠入深沉如墨的瞳孔中,仿佛被禁锢定格,身体无法动弹,脑海深处受到对方的精神抚慰,意识重重往下坠,溺毙在对方的眼神。
段砚初呢喃道:“我爱你。”
脑袋蹭了上来。
比安全期还要粘人。
陈予泊没回答,凝视着身下深陷发情期的段砚初,感受着亲昵贴在颈侧的滚烫脸颊,耳鬓厮磨,仿佛他们是相濡以沫的爱人。
他双臂撑在单薄身躯两侧,大手骨节因用力而泛白,臂膀愈发收紧,绷紧的肌肉若隐若现的线条仿佛是他隐忍的极限。
“段砚初,你明知道我无法标记。”
“我咬了你又能怎么样?”
头顶落下理性克制的嗓音,如果细心听还能分辨出尾音发颤。
回应问题只有攀上肩膀的修长胳膊,只剩下肢体透出的依恋,以表‘我爱你’的回答。
陈予泊别开脸,深呼吸。
“……陈予泊,我爱你,咬我好不好?”
最后,这一声几近哀求的哽咽绷断了意志力。
是心疼,是不愿看见他的大少爷苦苦哀求。
陈予泊头一回觉得自己为什么只是Beta,而不是Alpha。
他们契合度太高却无法标记,痛苦折磨的是段砚初。
……
于是陈予泊一遍又一遍,试图让段砚初精疲力竭。
他低头亲吻着段砚初汗津津的脸颊,耐心哄着,被对方的情绪把控着。
不敢太用力,又怕段砚初因无法被标记而陷入困境,只能一次一次探索着段砚初的极限。
然而,他小瞧Omega的发情期了。
发情期的Omega是可怕的吞精兽。
……
投入窗边缝隙的光影从明到昏黄,送走日光迎来黄昏,再坠入黑夜。
……
段砚初得不到任何的满足,就算是让陈予泊模拟Alpha咬他的脖颈,将腺体咬破灌入beta信息素,可都无果,也不过是徒劳,beta怎么会能够咬破腺体。
他一丝满足感都得不到,甚至感觉身体像是破了个洞,注入的beta信息素没有一丝停留,就从缝隙中溜走,迷恋的气味转瞬即逝。
“……陈予泊,用力咬。”
喘息声带着强势的命令语气。
可齿印停留在腺体上就像是欲盖弥彰,连谎言都称不上。
陈予泊松开后颈,将段砚初翻过身,抱入怀中,低头吻上他哭红的眼皮,耐心哄他:“我咬不了。”
在对方不满的语气下,他的情绪矛盾生出了割裂感,一边心疼这Omega真是不懂爱惜自己,一边觉得段砚初为什么那么放荡,为什么那么贪心,怎么都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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