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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照做,盘在那个蒲团上,老者起身坐到离蒲团较近的床边,垂首看着他:“徐施主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吗?”
“徐谨礼。”
“好,前世呢?”
徐谨礼眯起眼,感觉他不太简单:“徐谨礼。”
“再向前呢?凡是你记得的记忆里。”
“徐谨礼。”
老者将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于他的眉心:“白龙,不要再沉溺于幻想之中,你该醒了,这里不该是你停留的地方,你已经记不得真正的自己了……”
徐谨礼的直觉告诉他,他该躲开这一指,但身躯却丝毫动弹不得,脑中叮的一声脆响,一切在眼前骤然消弭,一个全然纯净洁白的空间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左顾右盼,在空间中来回游曳:“水苓?”
这个空间像是没有尽头,他在其中迷茫地一直前游:“水苓!”
无天无地无前无后,这里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传向哪里,也不知道心心念念的人在哪里,游来游去都是一种徒劳。
等到他累了之后,空中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巨大轮廓,声音从高处,洪亮而又遥远,庄严地带着某种压迫:“白龙,想想你从何处来?”
徐谨礼尚存理智,回应他的提问:“和其他人一样,被父母所生,一具肉体凡胎而已,变成这样是因为龙鳞,我并不是什么真龙。”
那个只有虚影的庞大轮廓伸出手掌,一个像树皮的东西呈现在他的掌中,旋转着剥裂表面的尘垢,变成银白色的鳞片:“你所说的龙鳞是它吗?”
徐谨礼皱眉看着,能感觉龙鳞的波动:“是。”
巨影掌心拂动,龙鳞飘到徐谨礼面前:“白龙,你再好好看看它,想想你到底是谁,由何而来……”
那片龙鳞在徐谨礼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甩了甩头,一些片段性的东西闪过他的脑海,无数的声音、屏幕和洁白的囚室在脑中像是一根根裹缠的丝线织成茧,把他闷得窒息。
“白龙……醒一醒……凡是所见、皆为虚妄……此世非真实,往事亦如是……你不能一直困在这里……”
徐谨礼被吵得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遭才安静下来。
他陡然睁开眼,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全身紧绷。
好像有谁剥下了他的鳞片。
他试图扭动身躯或者变幻躯体的大小摆脱身上的电子禁锢,这些东西却跟着他的变化一同变化,完全没有他施展的余地。
这里像是一个完全空白的实验室,或者囚室,徐谨礼甚至没看到一个能称得上门的东西,耳边传来人的交谈声:
“今天又怎么了?不是很久都不动了吗?怎么又醒了?”
“不知道啊,回去和W1汇报一下吧,可能是思维覆写又出现了问题。”
“还好鳞片已经取下了,不然不知道多麻烦。”
“没事,等我们出去之后,开启室内定频电击就行,不用十五分钟就安分了。”
“它的思维覆写已经更新到几点零了?格式化好几次了吧,不知道是不是操作方式有问题,总是能想起来,超异能改造体就是麻烦,不容易控制。”
“四次吧,已经尝试过四种生成方式了,这回好不容易消停点,结果现在又开始了。”
“你龙血取完了吗?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去了。”
“好了,已经取好这次的源样本。”
“行,我们出去吧。”
徐谨礼拼尽全力回头,看见了从头蒙到脚的实验员,走进一个舱道中,从原地向上传输过去,原来出口在他身后。
等他们走后,他身上的束缚像是消失了那样,房间里从天花板上伸出一个个屏幕围在他的身边。
徐谨礼蹙眉看着这些黑屏,它们在同一时刻被开启,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他熟悉的脸。
白龙的身躯像是被屏幕禁锢住,僵在这些屏幕之中:“……水苓,你怎么在这?”
屏幕上有着一张和女孩一模一样的脸,笑眼温柔,声音也和他脑海中的毫无区别:“白龙,你该休息了。”
徐谨礼转了一圈,看着所有屏幕上的身影,粘贴复制的画面,有些崩溃地睁着眼摇头:“不……”
屏幕中的女孩切换成了担忧的神情:“白龙,你怎么了?”
徐谨礼咬了咬牙,他不信,从这片屏幕中游出去,顺着刚才他们走的那条通道向上游,还没游到顶,就被一阵电流刺激得像浑身剥皮沥骨般疼痛,从高处坠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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