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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容少卿从信封里把信抽出来,逐字逐句地念起来,边念边悄悄审视对方的神情,见高氏随着信的内容或点头,或蹙眉,不似起疑试探他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待到通篇信念完,容少卿安慰道,“看来他是事忙回不来了,不过忙些是好事,也是为了挣下家业来,接您过去享福。”
高氏没理他这话,伸手点着最后一页信纸,让容少卿再给她念一遍。
容少卿依她又念了一遍。
高氏听完,怔怔地出神,眉头倒比来时拧得更紧些。
容少卿再看了看自己写的这页,无非也是按照高家大哥的嘱托,再应对他之前帮着写得那些信,装作小儿子的语气,说自己在程川忙得分不开身,过年无法回来团聚,相看媳妇儿的事儿不急,待做出些样子来,衣锦还乡才好娶妻生子。
高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接过信来,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最后那页,半晌,竟是红了眼眶。
容少卿想她是思子心切,连忙安慰,她却只不言不语地折信,每叠一下,都要用布满皱纹和褐斑的手抚上两下。
她越是这般不声不响,容少卿越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说:“城外的路不好走,我送您回去吧。”
是时,有人从远处唤了一声,容少卿抬眼看去,正是高氏长子找了来,身边还跟这个少年,多半是跟着一起出来找人的自家子侄。
两人快步走来,高氏长子不无埋怨地对老娘道:“您怎得又跑出来了,不是已经收着信了……”
那少年上来搀扶,高氏也不似对儿子似地推开,对孙子到底慈爱温柔些,只是好似自语似地对儿子道,“你说,他不回来,是不是还怨着我呢……”
这话大儿子似是听得多了,脸上带了些无奈地敷衍,“怎么会,您想哪儿去了。”
“是我上回写信说给她相看媳妇儿的事儿,他不乐意了,所以诚心不回来……”
“没这话……”
高氏之子冲少年使了个手势,让他搀着老人走,自己向容少卿说话,“麻烦先生了,我这是一眼没看住,人就自己跑来了……”
容少卿答说:“不妨事。”
父子俩一起馋老人往回走,老人没似往常那般与容少卿道别,只神情恍惚地呢喃着:“他就是怨着我,要不怎么还特意说一下讨媳妇儿的事儿……这就是怨我的意思……若是当初我应了他和那丫头的事儿,他也就不出去了……”
送走三人,容少卿垂眸收敛桌上的东西,只是老妇走时的喃喃自语,却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兀自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家,路过点心铺子,便又想起芸香说这儿有卖桂花核桃酥的。
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站在门口犹豫起来。
若是早先大嫂生了孩子的时候就听芸香的话回去看看,到也算是有个借口,如今过了这些日子,没头没脑地回去……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身就走,只走了几步又停下。
自己家,想回去看看,还要什么借口……不过,他是被“逐出家门”
的,什么也没做成,臊着脸回去说什么呢……
容少卿在点心铺前徘徊,被店里人望见,热情地招呼他进来看看。
他不好转头就走,只好走了进去。
在铺子里看了看,在伙计热情的招呼下,到底买了些桂花核桃酥。
既然东西已经买了,这一双脚便也自然地回了东街容府。
只是人虽然到了大门口,心里却还别扭着,踌躇着站了一会儿,只把包好的糕点放在了石阶上,转身走了。
走出去没多远,步子又慢了下来。
心想若是家里人见了门口的点心,多半也能猜到是他。
人来了,却不进去……他娘岂不是更要多心……要么就直接进去,要么糕点也不留,这样算什么……
容少卿心下啧了一声,转身才要回去,忽见容府大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人来。
他不及多想,下意识地闪身躲了起来,怕被人看见,也没敢探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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