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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来跑去捣鼓,接近下半夜,发过汗,体温才降下去。
岑黎睁开眼,又被困倦的睡意强行禁锢,清醒一会儿就说两句话。
但没能回答完,磕了一颗退烧药见效颇快,盯了温南星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不过两秒,心满意足地倒头又睡过去。
温南星:“……”
他为什么记得……几个小时前有人说自己很容易失眠呢?
“经常锻炼的人身体也这么不好吗?”
温南星碰碰他的额头,自言自语。
他嗫喏:“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明天早上如果还不退烧的话。
这句话仿佛一枚埋在岑黎心里的定时炸弹,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点燃了导火索。
也可能是烧迷糊,手腕突地被一只大掌桎梏。
温南星动了动手腕试图抽离,但很显然,他小瞧了对方的骨劲,也高看了自己的力量感。
默了默,温南星福至心灵,试探性说:“不去医院?”
好,松了点。
他又道:“还是去……?”
嗯,又攥住了。
温南星“哇”
一声,是声控的。
然后就没能再抽离,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让人松开半分。
垂着睫毛,温南星盯着那只略显粗糙的手良久,他戳戳岑黎的手指头:“你松一下……痛。”
打商量一般,试图唤醒沉睡无知觉的人。
岑黎精神恍惚,眼皮千斤重,还沉浸在梦境似的,只是很听话地,真的舒张开几根手指。
可松了,但不代表他会把猎物放走。
做猎人的首先得把猎物抓牢了,就算不吃,攥在自己手里的那才是真实的,跑不掉的。
于是他宽宽松松地圈着,再缓而慢地往上挪。
手心微微泛痒,温南星稍顿,低头,盯着紧扣一起的两只手:……
病人总是缺乏安全感,他想。
一夜好眠。
-
陈妙妙在早间八点走出家门,八点一刻抵达胡奶奶家蹭早饭,又于八点半上楼,在他阿黎叔家门口站定。
距离捕捞节的联欢会已经结束一周左右时间,这些天,她快被一堆作业淹没,但她可没忘记阿黎叔之前答应的事情。
带她去游乐园轻松!
也就是今天。
望向外头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陈妙妙心情愉悦。
——砰、砰、砰。
先是三声轻敲,一声呼喊,再是三声重敲,木门哐哐作响,却始终无人回应。
她失去耐心,抱着小书包,开始边踹门边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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