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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来仪无心感受马的情绪,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味道。
到最后被他从马上搀扶着下来,她才红着面看向叔山梧。
她那时一身男装,薄施粉黛,可是一双眼亮晶晶的,如同天上闪烁的星辰。
初学骑马者,马背与身体摩擦最多的地方会觉得不适,严重者甚至会受伤。
郑来仪下马后,叔山梧察觉到她走路时姿势异样,便差走了跟随的侍从。
等二人回到房中,叔山梧将一只小巧的白釉盒递到她手里,郑来仪则报以疑惑的眼神。
“羊脂。
一开始骑马适应不了马的节奏,会有些不适应。
每次上马前厚敷一层,会好得多——”
他声音带着凉意,垂眼看她时微微泛着波澜,“——你试试,我去更衣。”
听话的人却面红过耳,一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抬眼看向面色平静、似是毫无半分旖旎心思的叔山梧。
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相处,她尚需要适应,他怎么可以在说起如此私密的话题时这样自然寻常。
郑来仪突然生出一种要较劲的心思,将那白釉盒塞回叔山梧手中,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不曾用过,不知怎么用——不如,郎君来帮我?”
她头一次从叔山梧的脸上看到了窘迫,心中暗自满意。
叔山梧手里捏着白釉盒,意识到她从来不是什么温顺内敛的小白兔。
在无人可见的地方,她的直白甚至让他难以招架。
他面色虽然平静,但手中已微微起了汗,光滑的釉面在掌心缓缓滑动,抿唇朝着榻沿坐着的人走了两步。
郑来仪望着他逼近的身躯和突然深邃的目光,没来由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听见他低低嗤笑了一声,游刃有余的语气:“那便等为夫换好衣服就来。”
转身大步入了内室。
等他再出来时,榻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气息绵长,双颊还泛着酡红。
……
想起那时红着脸装睡的自己,郑来仪胃里一阵翻腾。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也如那时一样,若是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会毫不犹豫去做。
可是眼下她只能咬紧牙关,等着脸上的热度退去。
好在叔山梧的手也适时松开了她,默默执起缰绳的另一端。
注意力一旦转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郑来仪很快重新适应了马儿的节奏。
可尚未平静多久,叔山梧的左手倏然抓紧她手臂,身体倾向了一边,郑来仪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握住了右侧小腿。
“你——!
你做什么?!”
她欲甩开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按住。
“别动。”
郑来仪被迫听话,她也知道此时不能动,乌霜刚刚适应了自己的姿态,若是不管不顾地乱动,很可能重演刚才的局面。
花襜裙下绉纱长裤轻薄如纸,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仿若无物的布料熨至肌肤。
郑来仪咬着牙要骂他轻薄,却因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无法出声。
叔山梧的手指修长,手掌包裹住她整个小腿侧面,沿着柔软的腿腹寸寸下移。
直到伸进了她的靴筒。
郑来仪心一沉,原来他早就发现自己靴筒里藏着的东西。
龙鳞匕首被叔山梧握在手中,寒光一闪,利落地割断了郑来仪靴子勾缠在马镫上的流苏,而后他反手将匕首收回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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