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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莺莺晃动着脑袋,不认命地说道:
“父亲,我把账册交出去了,您也把知道的都交代了吧,争取能从轻发落。”
黄元载哀叹一声,攥紧手里的东西,恨声道:“天要亡我!”
王武眼疾手快地上前掰开他的手指,把手里的东西抠出来,递给姜雪松,打开一瞧,黄纸里包的药粉。
王莺莺明显有些慌乱,嘎巴着嘴没说出一句话,黄元载则是怨恨地盯着她。
“你进来,原来就是为了给他送这个。”
姜雪松将那药粉重新包好,温声细语地说着。
王莺莺哭喊着:“大人,您就让我父亲痛快地离开吧!
凌迟之罪,生不如死啊!”
“请夫人出去。”
姜雪松对着官吏吩咐。
王莺莺死抓着围栏,哭喊着:“求您网开一面,给我父亲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即便被狱卒拖走老远,也能听见她的叫喊声,黄元载也担心地趴在围栏上回应道:
“孩子,不用求她。
你照顾好自己!”
还真是舐犊情深。
黄元载幽幽地回头瞥向她,开口道:“这回你满意了。”
姜雪松当作没听见他说的话,平静的模样反而带了些威严,不露声色道: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黄元载转动身子,靠着围栏,侧对着她开口:
“今日,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是我差了点运气,何须多言,大丈夫还怕死吗?”
他话说得豪放,可惨白的脸色和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恐惧。
突然,他一双眸子亮得惊人,目光近乎执拗地问道:
“不对,你究竟听从谁的命令!”
姜雪松目光陡然锋利,回忆着自己与他说过的话,可曾暴露过什么,心口起伏了一下,很快稳定住自己,淡声道:“我自然是效忠于陛下。”
黄元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她,耻笑道:“陛下不就是裴……”
他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随后一声苦笑,越笑声音越大,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王武见他这模样,向姜雪松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姜雪松冷脸摇头,神色里也闪过一丝担忧。
黄元载笑够了,长出一口气,把后脑抵在围栏上,嘴里喃喃道:“没想到我黄某汲汲营营一生,最后竟成了夺权的棋子。”
姜雪松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在他心中,他如今就是裴鸣与陛下争权过程中抛弃的弃子。
她没开口解释,任由他自己随意猜想。
黄元载坐在那,盯着墙上的某一处,忽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敢踩着我往上爬,小心摔死你。”
随后侧转头对着姜雪松,镇静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能扳倒裴鸣的秘密。”
随后瞥了一眼她身旁的狱卒,补充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只能说给你一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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