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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扶额,“胤祺自幼蒙皇太后抚育养大,不通汉学,你即便送他几副古董字画,那也是对牛弹琴。”
云莺恍然,或许这也是五阿哥被排除出夺嫡的因素吧,彼时崇尚满汉一家,不通汉学的皇子怎么能当储君呢?
幸亏她也是不爱读书的,想来很有共同话题。
德妃道:“本宫听说瓜尔佳氏与你是远房堂亲,你去了不必忙于回来,大可以多说说话,往后未免容易见着。”
这便是德妃的好处了,光靠物质收买人心怎么能行,还得给予精神上的满足,这份体贴与洞察,足可见得德妃情商在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云莺道了谢,便叫上个小太监带着东西离开。
她自己当然见不着宜妃面,宜妃忙着跟儿子们共享天伦呢。
幸好云华耳聪目明,一听说来还礼的是个杏眼桃腮美貌姑娘,忙不迭迎出来,两人迅速进入寒暄。
云莺打量着对面,“姐姐,你消瘦了不少。”
云华抚摸着略微凹陷的脸颊,强笑道:“可不是,还没入夏呢,倒已经苦夏了。”
云莺关切道:“是那刘佳氏给你气受么?”
云华摸摸她的脸,神色黯然。
甚至连这次进宫的机会都是她软磨硬泡求来的,五福晋近来身子不好,刘佳氏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府里的半个女主人,更不肯放过耀武扬威机会,还是云华借口她怀着身孕行动不便,才令五阿哥改变了主意。
云华叹道:“她这胎若是个格格还好,若又是个阿哥,只怕我在府中再无立足之地了。”
云莺忙道:“怎么会?你长得漂亮,五阿哥一定很喜欢你。”
云华幽幽道:“以色侍人总会腻味,何况刘佳氏的容貌比之我并不十分逊色,又有孩子,天长日久,爷的心早晚得偏到她那边。”
云莺不知如何宽慰,只好垂眸不语。
云华珠泪涟涟牵起她的手,“好妹妹,如今唯有你能帮我。”
云莺很无奈,她当然也想帮云华的忙,可这事只能五阿哥自己来提,难道她还能主动去找皇帝,说我想嫁给你儿子?
如果五阿哥迟迟不见动静,那这事就只能黄了。
云华悄悄瞥她,张嘴欲言,却又给咽回去。
云莺道:“姐姐,你有什么好办法?”
她都诚心诚意请教了,云华还能不指点迷津么?便附耳说了几句。
云莺着实惊着了,她没想到云华提出的主意会这般剑走偏锋,在她最初的构想里,顶多也不过设计一出落水,再让五阿哥救她上来,好顺理成章玉成美事,也无损二人名誉。
原来她也没那么傻。
云华笑道:“你这法子自然也是好的,可五爷他并不会洑水呀,到时候人没捞上来,没准连他自个儿也赔进去了,未免太过冒险。”
云莺:……
好没用的男人,还不如她呢。
意外
但是她也没有其余更好的选择,矮子里拔高个,胡乱将就些罢。
云莺与云华商议好,两人便整衣来到御花园西北角的千秋亭里,假作赏景,顺便饮茶。
云莺看她还随身带了一架瑶琴,不禁笑道:“姐姐真是好兴致。”
云华摇头,“不是为我,而是为你准备的,听说德妃娘娘专程请人教你六艺?”
云莺露出苦恼神色,“娘娘高瞻远瞩,指望拔苗助长,可我学得甚是吃力呢。”
说罢扬起十根纤纤玉指,向对面展示指腹上的斑驳血痕——她自幼娇生惯养,父母亲从未逼迫她学些什么,进了宫方知何为水深火热。
云华笑道:“再纯熟的技巧也只是花里胡哨,只有发自内心的琴音才是最悦耳的。”
她非得听听云莺的杰作不可——在云华这边,是既嫌她不学无术,又怕她聪明颖悟,真个诗书礼乐融会贯通了,到时候五阿哥的心一旦交出便再难收回,可不成驱虎吞狼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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