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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红桥不仅是内门弟子,更是仙盟督查的入室弟子,又出身世家,娇生惯养,为人傲慢刻薄,贯会踩高捧低,时常欺辱小弟子,旁人把她当瘟神,恨不得绕路走。
可是赵祁连喜逞口舌之快,又侠肝义胆最爱多管闲事,一来二去,是彻底得罪了郑红桥。
赵祁连撸起袖子:“你个贱人,我今天非叫你把这盆水都舔干净!”
郑红桥勾唇冷笑:“杂碎,一个刚筑基的蠢货,全身上下就长了个舌头吧?”
赵祁连怒极反笑,刷地把拔剑出鞘,剑指郑红桥,薛映雪惊道:“赵二,快把剑放下,这里可是督查司!”
郑红桥看见剑光,笑道:“好啊,你是先动手的,被我杀了也不冤枉——”
她只一勾手指,赵祁连的剑,便刷地飞了出去,然后并指一划:“仙道,缚!”
,
赵祁连膝盖发软,扑通跪倒在地,被死死压在地上。
赵祁连:“我日你大爷,给我放开——”
郑红桥上前一步,抬手就抽了赵祁连一个嘴巴,贯彻灵力,打得赵祁连嘴角冒血。
祭灵澈心中道:“赵祁连这家伙,筑基越级打金丹,一看脑子不太行。”
这时,一片花瓣幽幽地从她眼前飘落,她眯起眼睛一勾唇角,对着花瓣轻轻地吹出一口气。
只见那花瓣刷地化为光箭,飞速射出去,无声无息地扎在郑红桥小腿上,然后化作虚无。
只听郑红桥嚎叫一声,一个没站稳,竟直接从石阶上滚落下去,几个翻滚,直接倒在她刚才泼下来的污水里。
她“是谁,谁!”
地乱叫,头发披散,分寸全失,她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小腿,结果发现只有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却没有任何暗器。
祭灵澈一蹦一跳地去扶她,摆出不解世故的傻样:“呀!
这位姐姐好大岁数走路怎么还摔跤呢?”
她笑得眉眼弯弯在郑红桥耳边小声说:“婉婉,从四岁开始就不摔跤了哦。”
郑红桥怒不可遏,“你、你……”
,她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她看见祭灵澈的脏手已经把她的白衣染了一大片黑,猛地一推她:“滚开,臭傻子!”
祭灵澈顺势摔在地上,“啊啊”
大哭起来。
薛映雪赶紧上前来,拍着祭灵澈的后背,像哄孩子那样哄她:“师妹,不哭,咱不理她,咱们走。”
“在吵什么?”
忽然,一道冰冷锋利的女音传来,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压。
“师、师尊……”
郑红桥赶紧整理仪容,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祭灵澈止住声音,一转头,只见石阶的尽头,一红袍女子抱臂站着,气质高绝,虽容颜秀丽,身姿却挺拔修长,往那一站,宛若一柄剑插在鞘中,不见锋芒,却依旧锐利逼人,令人生不出半分狎昵轻慢的心思。
那人眼尾上挑,眼睛微微眯起,一双狐狸眼,似乎总含着笑意,而左脸覆着半块鎏金的金丝面具,挡住大半张面容,像是在遮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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