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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呼吸里的颤抖,温和地蹭了蹭姜守言的头发。
姜守言手指死死捏着他的衣角,哽咽到没办法开口说话。
他不想这样,但他没办法控制。
从听见程在野的声音开始,情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尽力让自己不要表现得过于狼狈,背后一下一下安抚性的拍打,以及耳边柔软的亲吻,让他紧绷的身体一点放松下来。
程在野稍稍往后撤了一点,低着头说:“让我看看眼睛肿了没?”
姜守言没让,揪着他的衣服贴得更紧了一点。
他的情绪要比之前缓和许多,只是肩膀还在轻微发着抖。
程在野埋头在他颈间很轻地吻了一下:“姜守言,我看看,好不好?”
姜守言眼睛埋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地:“丑。”
“我也丑,”
程在野说,“我这几天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
他又用下巴在他颈窝轻轻蹭了蹭,开口问:“扎么?”
姜守言点头:“扎。”
程在野:“那你嫌弃我吗?”
姜守言哑声说:“不嫌弃。”
“你骗人,”
程在野摸着他的头发,“你都没好好看我。”
姜守言没吭声,在他肩膀上埋了会儿,才小声说:“流鼻涕了。”
程在野笑了一下:“我去给你拿纸?”
姜守言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低着头。
他头发长了不少,一直没有去剪,垂着脑袋的时候,挡了大半张脸。
程在野抽了两张纸转身,姜守言站在原地没动,被昏黄的院灯一照,说不出来的单薄和脆弱。
他瘦了很多,程在野无声地吸了口气,压下涌到喉口的酸涩,抱在怀里咯得心疼。
但他什么都没问,没问他最近过的好不好,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这些回忆性的句子就像一把磨钝了的刀,每往回看一次,都往身上扎一次,虽然破不开皮囊,但还是会痛,会让人觉得委屈和心酸。
程在野把纸递到了姜守言面前,食指撩开了一点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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