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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大发慈悲道。
“时辰尚早,你要办什么事?现在便去办了吧。”
少年却一改昨夜求她时的模样,突然变得云淡风轻起来。
“不急。
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便是。”
秦九叶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知对方这话几分真、几分假,末了摆摆手向前自顾自走去。
“随便你。”
前些日子为擎羊集做准备,她已连着六七日没有进城。
所以如今进城后,便径直去了守器街听风堂,旁听了些不要钱的消息。
譬如城北富商白家遭了贼,听说丢了不止三千两银票,就连小妾差点都让那贼人轻薄了去;又譬如九皋城新来的督护要带兵查案,非要执行什么宵禁,红雉坊附近的花街这几日接连有商户带头闹事嚷嚷着要降地租;又譬如方外观是彻底不行了,前几日那元漱清的义子被人抬下了山,还没走出多远便被接连几伙不知来历的人伏击个正着,好不容易才在几名年轻弟子的护送下逃了出来……
秦九叶心平气和地听着,暗中也在打量李樵的神色。
她确实好奇,李樵要办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听风堂虽是茶馆,却没多少人是真的来品茶的,出了听风堂的那条后街常年聚着各路江湖客,江湖人大都喜欢在这扎堆闲聊,蹭些茶水果盘是常有的事,只因那唐慎言是个好欺负的,少了茶钱也不敢言语。
今日也是如此。
江湖中人要么豪言壮语、愤世嫉俗,要么内敛自持、修身养性,但多是性情中人,遇上三两知己或旧日冤家,总是要壮怀激烈一番的。
在这样一群人之中,李樵便显得太过格格不入了。
他太过安静、太过驯良,听到什么消息都只垂着头盯着面前的茶碗,像是流露出什么便会被主人训斥的小厮一般。
秦九叶觉得,即便让他起身走动而不是坐在这里,他也会被当成这茶馆里的一名跑堂伙计,而不是这江湖中的一名过客。
但她随即便有些明白,或许这便是他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她见过他捏着戥子称药的样子,也见过他单手挥动斧柄砍柴的样子。
人往往喜欢以一面示人,可却往往不止有这一面。
谁又能笃定同你相熟的,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放下那缺了口的茶碗,秦九叶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开了听风堂。
一盏茶的功夫,其实也收获不了太多,只会让她对身旁的人感到多虑和心烦。
何况她今日还有正事要忙,他人的事就让他人自己去操心吧。
擎羊集虽是鬼市,却开得很早。
这是为远道而来、又急着赶路的过路商留下的一点便利。
扶桑街还不到正午十分便被堵得水泄不通,热闹的摊位前挤满了脑袋,汗水和吐沫星子在这里变成另一种雨,将气氛搅得黏腻不堪。
也有些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摊主,喜欢将人带去后巷,这便要有些底气和眼力的买家才敢跟上前去,否则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
李樵冷眼瞧着这些扛着大包小包、又在大包小包间推搡穿梭的人,继续扮演着那个还不熟悉活计的木讷随从,除了那女子唤他时上前帮一把手,多数时间都保持距离躲在一旁。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早知道这擎羊集原来这样多人,他或许当真不该冒险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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