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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虎领着他叫来的几位年轻人抬着李大山出了院门往右走,经过十字路口,直接来到最东头陆海驹的家。
这里长久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早已破烂不堪。
陆兆虎一脚把房门踢开,黑夜里,门被踹开又弹了回来。
这次他用手把门推开,用手电筒在屋内照射了一遍后,吩咐众人把李大山给吊在了房梁上。
李大山开始是很老实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最不可原谅的事,只有老实才能换来对方的同情。
可是,陆兆虎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极度失望。
李大山被吊起的高度,悬空的部分离地足有一米,他的衣物被全部剥离,露出一副肌肉结实的躯体。
仔细看去,这绝对是一副完美的身材,肌腱突出,胸肌突出,胖瘦适中。
陆兆虎让旁边的年轻人帮着打手电,自己不慌不忙的解下腰中的牛皮带。
从解下来的那一刻起,抡起牛皮带就肆无忌惮任意的朝李大山的身上抽去。
打一下,李大山惨叫一声,身上立马现出一道五厘米宽的血痕。
直打的李大山哭爹喊娘,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大哥,大叔,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再打就打死我了。
"
李大山的哀求并没有博得陆兆虎的同情,他越是喊叫,陆兆虎感觉这个人越是丑陋。
越是丑陋的人就不该破坏他大哥的家庭。
也许是对只有他弟兄俩个,他去顶替父亲当了粮站副站长的职位,让他对唯一的大哥心生愧疚,他哪能容忍一母同胞哥哥被别人欺负?怎么容忍得了自己的大嫂出轨于一个外来的弹花匠?他把对大嫂的痛恨全部聚集在李大山的身上,他越打越气,越气越打。
最后却把重心放在了李大山的裆部,一皮带两皮带的打下去。
李大山努力仰起双脚想避免裆部被击中。
两腿放下去的瞬间,陆兆虎用皮带重重的抽过去。
这种疼痛与非洲二哥专挑野牛掏肛的技术没有什么区别,直打的李大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惨不忍睹!
所有站着的年轻人看着看着就没法直视了,都闭着眼睛聆听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传进自己的耳朵。
惨烈的叫声传出屋外,因为后面是打麦场,无人居住。
前面住的是陆兆元,陆兆安,陆正亮和陆家大院里的夏临泉一家人。
陆瞎子循着声音来到了陆海驹家的院子,出现在主屋的门口。
他昂着头对陆兆虎说:"
兄弟呀!
别打了,把人打死,就伤眼哩!
你是文化人,做事可不能毛糙,有个差不多就罢了,可不能为咱自己找麻烦,那样就得不偿失哩!
"
陆兆虎:"
哥,你的眼又看不见,如果不是别人告诉我,我哪能知道这样的事?我既然知道了,肯定要为你出气哩!
打他一顿算是轻的,我恨不得拿把杀猪刀,马上把他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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