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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一下子来劲了,开始眉飞色舞起来。
麻子可不这么想,他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揣在怀里的龙呤。
果然,司马德戡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东西找到了吧?”
麻子明白已经有人将神听的事告诉司马德戡了。
现在怎么办?麻子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发现这里除了司马德勘和他身旁一大群骁果,没见着一个自已的人。
见麻子没有吭声,司马德戡索性把手伸了过来。
麻子想混过去,他满脸堆笑道:“将军,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
“那个东西叫龙呤吧?”
司马德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麻子,还想让我动手吗?”
到这时痞子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慢慢将手向腰间摸去,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刀柄,只听司马德戡哼了一声,一群骁果一拥而上将痞子他们团团围住。
此时的麻子也收起了笑容,他可不想把自己用性命搏来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去,哪怕他是司马德戡。
“就把它交给司马将军吧!”
突然人群外传来一声宏亮的声音,麻子听出这是刀子的声音,但麻子没有动。
刀子走了过来,见麻子还是一动不动,于是他催促起来:“快把那东西交给将军!”
麻子一咬牙只得从怀里将龙呤掏了出来……司马德戡带着果卫很快就撤了,麻子铁青着脸站在原地,当他看到刀子一步步走过来时,麻子心里一阵难过,他低下了头。
刀子轻轻地说了声:“算了,若不是陈陵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魑魅魍魉还活着,兄弟,你能活着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麻子一听感动地差点眼泪都落了下来,刀子见状拍了拍麻子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先回去休息!”
真的算了吗?刀子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其实刀子也恨得要死,但他也毫无没办法。
他了解司马德戡,他只是搞不清司马德戡为什么突然对龙呤感兴趣,刀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样子只能再等机会了!
…………营帐内司马德戡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这个奇怪的东西,他将它凑到嘴边,他试了几次都没有吹响这个古怪的东西,他气恼地将它扔在案上。
“圣母,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真的很重要吗?”
司马德戡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圣母。
“很重要!
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会拼着命去抢夺它!”
圣母笑了起来。
司马德戡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他心想:这东西既然对别人那么重要,那它一定就很重要,想到这儿他从案上飞快地拿起了龙吟揣进了自已的怀里。
圣母本打算是将龙呤要过来的,司马德戡一开始也答应了,但现在看到司马德戡这副样子,她知道自己是拿不过来了,于是她站起身来看着司马德戡说道:“皇帝已死,你们也要回归了,我已老,就不跟随将军了!”
司马德戡点了点头,他看着圣母走出了营帐,他又伸手在怀里摸了摸,在确定它还在怀里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圣母出了营帐,她带着一个侍女坐上了一辆马车,她们出了江都,来到了运河边上,圣母下了车,来到运河的河堤上,看着河边一棵接着一棵新发芽的杨柳正在随风飘逸,她不由得心生感慨轻轻念道:“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夫人,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站在一旁的侍女轻轻地问道。
“回家?”
圣母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何尝不想啊!”
就在这时一条船从运河的上游慢慢地朝这边驶来,圣母朝着那船望去,她看到一个花一样的少年正在船头向她招手………………夜,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山庙的废墟上,令狐行达缓步走在残砖碎瓦上。
“魅,你真的那么容易死吗?”
令狐行达像是在喃喃自语,突然一只手从瓦砾中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令狐行达的脚脖子,令狐行达慢慢地抬起脚将魅从废墟中拎了出来……:()心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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