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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白修文低声哄他,“我们迟早要做夫妻,行事是迟早的事。”
“我日日想你,月哥儿,你就当体谅体谅我。”
李朔月慌了神,只一个劲摇头,手抵住白修文的胸膛,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汉子的劲自然比哥儿的大,白修文捂住小哥儿的嘴,手硬是从后腰摸了进去,李朔月立马如受了惊的鸡仔一样扑腾起来,十分抗拒汉子的亲近。
白修文眯起眼,耐心渐渐耗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脱个裤子如此扭捏,一点不见从前的乖顺。
手心一阵湿润,随后传来一阵刺痛,李朔月竟然敢咬他,白修文恼羞成怒,这小哥儿如此不识好歹,那他还扮什么正人君子?“啪!”
风静了下来,李朔月挨了打,瞬间不敢闹腾。
常年挨打,身体已经养出了习惯,挨了打只敢受着,不敢跑不敢哭。
长裤掉落,白修文胡乱摸,李朔月吓得直掉眼泪,悔的肠子都清了,早知道便不该为了两口吃食招惹白五。
瘦弱的腿露在外面,风一吹便忍不住发抖。
白修文满意李朔月温顺的模样:“月哥儿,你这般,将来可怎么办?”
李朔月不敢应,害怕男人得寸进尺。
白修文蹙眉,神色不太好看,李朔月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
白修文觉得够了,才挑起李朔月的脸,道:“今日便先放过你。”
李朔月急忙提起裤子,咬住嘴唇流眼泪。
身上还有花柳巷姑娘给的护手油,平日擦一擦,日后对两人都好。
“我给你买了膏脂。
你晚上自己用些,十七那日我可要过来查看。”
“这一小盒可不便宜,足足50文。”
“行了,别哭了。”
他也没做什么,这也太爱哭了些。
白修文随意道:“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不过弄两下,又没真枪真刀,你做什么就要死要活的。”
“罢了罢了,日子还长着。”
“你赶紧回屋去,风大了。”
夜深了,风一吹,树叶哗啦哗啦响,白修文犯了困,扔下几句便走了。
李朔月擦干眼泪翻进院子,怀里揣着男人给的木盒,直到摸到被子,他才松了口气,方才又惊又怕的心总算落进了肚子里。
急色的汉子都一个德性,得不到手就骂骂咧咧,李朔月再也不敢抱有那些幻想,即使饿死,他也再不吃白五一口食。
李朔月打开木盒,桂花香扑面而来。
这分明是擦手的手油,哪里是什么膏脂。
木盒看着大,可膏脂只剩下薄薄一层,还花什么花了五十文,那个小贩敢这样做生意?怕是白五从楼里顺来的。
前一世白五要他的身子可没用这东西。
李朔月用手指剜一点给自己用,弄完后绷直的脊背浮出了一层汗,他趴在被窝里,脸红心跳,可心底却十分忧愁,躲过了这次还有下次,万一白五来堵他,那可怎么办?:()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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