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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脾气秉性不好,以后让水哥儿少与他来往便是。
“成,过两日我便带他过去认门。”
说完了,冯冬青便带着小木哥儿走了,木哥儿喜爱怀里的兔子,但活兔易丢,陈展让追云也跟去,这样即便跑了也能再捉回来。
“小叔,我们走啦!”
木哥儿抱着兔同陈展摆手,脸颊蹭毛茸茸的兔脑袋,笑得很开怀。
“路上慢着点。”
“晓得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去热汤吧。”
两人一狼渐渐消失在远处,陈展看了会便转身回屋。
冯冬青夫郎叶水儿灶上功夫很不错,鸡汤可口,鸡肉鲜嫩,入口不烫不凉,十分妥帖。
陈展悠然坐在院中石凳上,将鸡汤喝了个精光。
灰狼兴冲冲回家,见陈展一块肉都没给它留,气得嗷嗷刨地,一会刨地一会叫唤,又委屈又幽怨,半天都安分不下来。
陈展没管它。
吃过晌午饭后陈展回了屋,看着炕上昏睡的人,神色又立马垮下来。
属实不愿带这人看病吃药,可让他这么病着也不是办法,昨夜哭了几声,今天又不见动静。
要不是胸口那点微弱的起伏,他早挖坑将人埋了。
院子里灰狼突然嗷嗷叫唤,声音狠厉,陈展眉头皱起,院外来了生人?陈展摸不准,这时候还有谁会来?抬脚走出篱笆门,一看见远处拎着小包袱的哥儿,陈展眼神陡然亮起来,急忙呵斥不省心的狼崽子,迎了上去。
“阳哥儿,你怎么来了?”
狼主人过来,李夏阳明显松了口气,这灰狼又大又凶,围着他叫唤,吓得他差点撒蹄子跑了。
这几日他天天来,回回屋里都没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汉子热切的态度叫李夏阳摸不着头脑,他俩又不认识,陈展怎么这样高兴?“……哥夫,我来看我哥,他在家吗?”
陈展笑容一滞,顿时心虚起来,笑着打马虎眼:“他这几天不舒服,也吹不得风,在屋里躺着。
你来找他有什么事?”
原来在家,那怎么不理会他?李夏阳心里酸涩,知道这想法强人所难,可他心里就是难受,甚至有些想流眼泪。
李朔月是天底下最傻的哥儿,叫人家占了青白身子,还成了奴籍,他真想撬开李朔月的脑子,看看他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想嫁人想疯了吧。
李夏阳心里憋着气,一路上也没跟人打招呼,现在还打什么招呼,他家都成了笑柄了。
人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勾搭未婚汉子的哥,有一个卖儿子换钱的老娘,还有一个没出息窝囊废的爹。
这都叫什么事啊。
在陌生的汉子表面不好表露出这些情态,李夏阳很快调整好自己,将小包袱递给陈展,闷闷说道:“我给他带了两件衣裳,你替我拿给他吧。”
这是他从自己衣柜里扒拉出来的衣裳,去年裁剪的,只穿过一回。
他爹娘不给李朔月备嫁妆,自己的钱给外祖母买寿礼后只剩下几个铜板,只能拿一两件衣裳送过来。
“成,我替他收着。”
“阳哥儿,进屋坐坐?”
阳哥儿还和从前一般善良天真,他有心同阳哥儿多说几句话,可谁叫两人的身份这样尴尬?:()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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