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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脸贴着宗洲咚咚跳动的心,被温暖得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不会的。”
“我就是说万一。”
宗洲这话说得略有些心虚。
凌浅轻声道:“那我就以死谢罪好了。”
宗洲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语气无奈地说:“看来你师弟说的真不假。”
檀乐说凌浅若得知恢复灵力最快的方法,为寻师尊,势必会冲动落胎。
“小浅,你就这么听你师尊的话,他在你心里,真的比我重要吗?”
也比我们的孩子重要?宗洲搂住凌浅的腰身,也似凌浅等他作答时的心乱如麻,可越是情急越是安静。
安静许久,直到怀中人忽然头一歪,险些从他胸膛滑落。
宗洲赶紧扶住,极轻柔地唤了声:“小浅?”
凌浅呼吸沉沉,显然早就已经舒服地睡着了。
“我以为你方才的反应很兴奋,你这小傻瓜倒好,聊着情|事都能睡着。”
宗洲的话看似抱怨,可无论目光还是哄睡安抚的手都对这“小傻瓜”
爱惜至极。
凌浅奶猫一样团在人怀里,无意识地双手护着小腹。
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嗯……你怎么知道会快活,你是不是,快活过。”
“是啊,还快活过不止一回呢,”
宗洲清楚他睡熟了听不见,终于是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和我快活的人,明明生着一张纯洁的脸,却睡了我不认账。”
凌浅睡梦中也许并非在为宗洲伤情。
至少宗洲以为他有更值得伤心的事。
可一见到凌浅难过地皱起了眉头,宗洲就立刻心无旁骛,唯有心疼而已。
他一下下轻抚着凌浅的背,落吻在他眉间。
温柔悦耳地哄着:“只有你能让我觉得快活,我只有你,从来就只有过你一个,魔花之渊你忘了就忘了吧,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时候,只有快乐,没有苦恼。”
…………翌日。
凌浅一早醒来,宗洲并不在身旁。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
肩膀松懈下来,是放松还是落寞,就连他自己都体会不明白。
他起身洗漱后,简单半束发,别了一支青玉簪,着一身暗青色的宽松外衣。
待到出门时,又折回来换了身湖蓝水色的。
一个从来不注重打扮的人,往返几次,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