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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没有领导、没有考核、没有目标任务、没有票房压力,这样的演出,岂不是自己最期望的状态吗?且让戏曲,回归最纯粹的舞台……首场演出,谈不上成功与否。
来了三四十个客人,收了六七十文钱,虽然还不如苟顺三人一天的说书收入,但也勉勉强强够这一大家子一天的开销。
如果算上待邀的税收、船只的停泊费,以及可能被收的保护费,估计还会亏。
但是,任何事都不能只算经济账,首次亮相,只要有收入在甄鑫看来就是胜利。
看看后世,有多少搞创作的、演戏的、唱歌的,都只能靠爱发电。
更何况,所有人都在这场演出中,收获了快乐。
最开心的是阿黎,她坐在观众席中最好的位置上,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未曾动过身。
一边撸墨墨,一边看戏,一边很偶尔地瞧下现场是否有人捣乱。
最得意的是苟顺,他与儿子出演的三岔口,获得的掌声似乎超过了牡丹亭。
最忐忑的苟彬,从来没想过演戏的他,形势所迫被逼上场。
还好,不需要他说也不需要他唱,只要比划即可。
最满足的是二娘,她从来不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回到舞台之上。
最过瘾的是四娘,虽然始终藏形匿影,未曾直面观众,但她以一人之力,完成了一支乐队的演奏。
而且,整场未曾有过片刻的歇息。
最累的是蔡老二,搬运、道具、群演、清洁,啥活都得干。
最忙的是沁儿,只要有观众招呼,她就得过去递茶送水给毛巾。
唯一一个郁闷的人,只有苟榕。
不能与甄鑫同台对戏也就罢了,女主角被抢,她只能委屈巴巴地去演一个丫鬟,一整场站在旁边,看着女妆的甄鑫与男妆的二娘卿卿我我。
这让苟榕心里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危机感,难道说,这便是自己的命吗?还好,次日的演出,苟榕终于成为了女主。
不过在眼角之下,贴了一个与女妆甄公子一模一样的泪痣。
而甄鑫,则被偷偷地“绑”
入一只小舯,逆流而上。
小舯之中,有两个人。
一个是陈开,另一个是谢有奎派给日月岛的校官谢至。
谢至告声得罪,拿出一根长绳在甄鑫身上缠了许多圈,将绳头塞进他虚握的掌中。
“公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陈开忐忑不安地问道。
甄鑫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你逼我的吗?”
怎么赖到我头上了?陈开苦着脸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些冒险了,要不,咱们再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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