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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点头,“其二呢?”
“其二”
张新缓缓露出一个微笑,“那便是掠夺同族之粮,以存己身。”
“嘶”
蔡邕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不懂军事,但张新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现在整个幽州都在坚壁清野,鲜卑人从哪里去搞粮食?或许并州可以弄到一些,但路途遥远,只有西部鲜卑能去。
中部鲜卑想去并州,单程就有七八百里,更别提东部鲜卑了。
即使西部鲜卑从并州弄了粮食回来,中部鲜卑眼不眼红?鲜卑人想要活,除了自相残杀以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能走了。
想要再次袭击上谷乌桓?先过了吕布那关再说。
“蔡公可是觉得此计不妥?”
张新试探道。
“府君此计,无需一兵一卒便能极大的损耗鲜卑元气,自然妥当。”
蔡邕赞许的点点头,“鲜卑弱,汉人才能强。”
张新闻言放下心来。
还好,蔡邕不是刘虞那种圣母。
一想到刘虞,张新就感觉有些头痛。
这次出关杀了鲜卑一万多人,还没算关羽他们那边的。
不知道刘虞得知消息后会怎么骂他,只能寄希望于魏攸那边会为他说几句好话了。
圣母真该死啊张新摇摇头,看向蔡邕,“蔡公,先前我初任太守之时,我之主簿曾与我言,治郡之道,无外乎三:农、吏与学。”
“如今农事、吏治我已粗通,唯有学之一事,我尚无头绪,蔡公天下大儒,可有良策教我?”
当初他向田楷问策时,田楷给的答案是,只要粮食丰收,吏治清明,学之一事水到渠成。
这里的学,指的是汉时郡县的惯例教学,就是教百姓认认字,读读《孝经》之类的书。
张新作为穿越者,熟知后来的历史,自然对这种愚民政策嗤之以鼻。
所谓的魏晋风流,只不过是士族切断了底层的上升通道,有识之士纷纷对国家的前景表示悲观而已。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郁郁不得志的名士放浪形骸。
国家都没前途了,那么认真干啥?摆烂吧在张新看来,若不打破这种垄断,五胡乱华就是个必然事件。
诚然,五胡乱华的大部分锅,必须是司马家来背,但即便司马皇族都是正常人,最多也只能将这一历史进程延后一些时间而已。
得国不正,导致皇帝要和士族妥协,士族把持朝政,互相攻诘内斗,什么牛鬼蛇神都窜出来了。
贾南风这种人能当太子妃就挺抽象的。
貌丑,性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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