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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机嗡嗡、噼啪地响了一阵,一个播音员开始播音了。
听起来与上周任何一个柏林的播音员没有丝毫不同,那时讲的尽是些对在波兰的德国人犯下的“难以相信的暴行”
如:强奸、杀人、剖开孕妇的肚子、砍下儿童的手和脚,等等。
事实上,在这番长久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胡说之后,战争爆发的消息听起来几乎是平淡无奇的了。
这个声音还是那么刺耳,还是那么充满正义感,描述元首的进军决定,就象谴责暴行时一样。
关于波兰人进攻格莱维茨、去占领一座德国电台一事——据广播说,这一暴行使得德国军队派了二百多万开进波兰以便“自卫”
——也是以同样一本正经的轻快语调广播着,就象播送德国人深入波兰领土,波兰边防部队突然溃败的报道一样。
显然,这样大规模的进攻,得要用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准备,而且已经冲向波兰好几天。
说波兰“进攻”
是哄孩子的骗人蠢话。
维克多-亨利已经习惯了柏林电台这种把事实与谎言混在一起的含糊论调,但纳粹对德国人智慧的轻蔑还是使他吃惊。
这种宣传当然已经达到一个目的——缓和这场新的战争对人们的冲击。
罗达打着哈欠、系着睡衣的带子走进来,她把头转向收音机。
“怎么!
他真干起来啦。
可不得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啦。
我还尽量把声音开低了呢。”
“哦,是电话把我吵醒的。
是使馆来的吗?”
帕格点点头。
“我也这么想。
呃,我揣摩我应该起来听听消息。
咱们不会卷进去吧?”
“不大会。
我甚至不能肯定英国和法国会参战。”
“孩子们怎么办呢,帕格?”
“哦,华伦和梅德琳不会有什么问题。
谣传说,意大利不想打仗,所以拜伦也不会有事。”
罗达叹了口气,又打个哈欠。
“希特勒真是个怪人,我得出这个结论了。
他是怎么个办事法儿呀!
我喜欢他和人握手时那种坦率和男人气,挺象美国人;还有那迷人、腼腆的微笑,但他那双眼睛很怪,你不觉得吗?总是很冷淡,有点难以捉摸。
对了,咱们为那位从科罗拉多来的实业家举行的晚宴怎么办?他叫什么来着?还举不举行了?”
“叫柯比博士。
现在他可能到不了这儿了,罗达。”
“亲爱的,请一定弄准了。
要知道,我有客人要来,还请了助手,准备了食物。”
“我尽力而为吧。”
罗达慢吞吞地说:“二次世界大战你知道,时代周刊不停地讲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有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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