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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挑眉,“那她知晓废太女的事情?”
“我和她关系不好。”
谢蕴坦言。
谢昭宁怔忪:“为何?”
“争相位,她失败了。”
谢昭宁恍然大悟,她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说道:“她长得没你好看!”
谢蕴唇角弯弯,十分受用这句话。
两人你哄我、我夸你,相处得甚好,秦思安回头一看,酒壶被换了。
她看向皮肤白净的少年人,顺手拿起酒壶晃了晃,空了。
这时荣安起身,说道:“我乃是郡主,你们与我比试,自然要选同品阶的人。”
不想,谢蕴开口:“我朝郡主都是养尊处优的女娘,性子好,品性好,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侍卫,若不然,自己学得武艺高强,要侍卫做什么。”
一番话将荣安比作侍卫,意在贬低她的身份。
荣安骄傲地扬起下颚,神态倨傲,道:“我朝子民皆学习骑马弓射,儿郎们更是精于此道,谢相,你方才说的不过是为你们的懒怠与沉迷享乐找借口罢了。”
“古人云三百六十行,各有精通,若照郡主这么说,人人学武,沉迷于武术,又该怎么生存呢。
都道西凉许多技术落后,今日听郡主一席话,我想是真的了,沉迷于骑马弓射,而不顾生存。
这就是西凉的国道。”
谢昭宁徐徐站了起来,目光淡淡,朝着对面的郡主微微一笑。
两人目光对视,谢昭宁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相貌,哪怕对面那人与她有八九分相似,却抵不过她的气质。
朝臣乃至女帝的目光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一侧的秦思安看着两人,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荣安郡主被驳了面子,脸色精彩极了,咬着牙看向女帝:“陛下是不敢比试吗?”
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谢蕴拉着谢昭宁坐下,将自己的酒盏递过去,喂到她的嘴边,“别理她。”
酒喂到嘴边,岂有不喝的道理,谢昭宁就着她的手一口饮尽,心里舒坦多了。
西凉要比试挑衅,是两国之间常见,朝臣们不在意,也不担心会输。
谢昭宁伸手去拿酒壶,不想,一只手比她更快,秦思安笑吟吟地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间,秦思安轻轻挑眉:“我该如何称呼你,谢公子还是谢娘子?”
“随你。”
谢昭宁淡淡收回目光。
秦思安当着她的面将酒拿走了,施施然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谢昭宁不高兴,与谢蕴告状:“她很小气。”
“确实小气,但我与她不同,我喜欢大方。”
谢蕴扫了一眼秦思安,不忘告她:“秦思安从户部爬上来的,最为吝啬。”
谢昭宁听到自夸的话后,淡淡道:“你不是大方,是败家,光出不进的败家。”
谢蕴将她掳进京城,就是赚钱的!
呸,哪里有什么情爱可言!
谢昭宁哼哼一声,谢蕴伸手掐住她的下颚:“谢昭宁,你赚钱不给我花,给谁花?”
“给我自己花。”
谢昭宁拨开她的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注意些。”
谢蕴不乐意,“你花得了吗?我陪你一起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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