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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件衣裳,胡乱往腰上一围,便跪到李晷面前,“是她威胁我,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李晷更是连退数步,随后又上前几步,指着“奸夫”
怒骂:“天底下竟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威胁得了你?”
“大人,人不可貌相啊!”
“奸夫”
大声道,“她丈夫乃习武之人,她又能弱到哪里去?对吧,刘彪大哥?”
刘彪便是那壮硕男人,听他竟拉着自己作证,气急反而笑:“谢海生,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啊!”
谢海生不理他,径直对李晷道:“大人,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雇了他们三兄弟护送,如今连账都还没结清呢。
原本我看他们身手不凡,心生好感,还想着到京都后要重谢,谁知道……”
刘彪神色微顿。
谢海生继续道:“春花娘子来找我,威胁我要是不与她好,她便告诉她丈夫我非礼她。
大人,我的身家性命全在他们手里,如何敢不从?我真的冤枉啊!”
他说得涕泪横下,看着竟有几分情真意切。
可李晷不信,谢海生这番话,分明是在暗示刘彪,只要帮他说话,他会重谢。
只是他没明说,要怎么反驳呢?
没等李晷想好,刘彪果真道:“大人,原本我不该为谢海生说话,可我的良知不允许我撒谎,我娘子确实……不守妇道。”
他竟然帮奸夫说话?大堂内顿时便一片嗡嗡声。
李晷气笑了:“你还有良知呢?”
“我两个兄弟都可以作证,对吧?”
刘彪朝另外两人使眼色。
“啊?对对对。”
瘦猴也很震惊,但还是忙不迭点头,“阿嫂,也,也勾引过我,但我没同意。”
倒是那下巴有痣的男人“这”
了几声,最终并未落井下石。
刘彪瞪他一眼,转头对李晷道:“大人,刚才是我一时冲动,我现在冷静下来了,绝对不会再杀人。
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来处理便好,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李晷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眼珠转了好几圈,忽然道:“你们自己刚才还调戏别的娘子呢,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娘子不守妇道?她不过是犯了跟你一样的错!”
江听澜本来看得有些无聊,正有一下没一下转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抬头看了李晷一眼。
“大人,你甚么意思?”
刘彪急了,“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呢?”
“人人生而平等,男人和女人本就该一样!”
李晷慷慨激昂地道。
其他人听到他这番言论都惊呆了。
江听澜扶了扶额,道:“大人,你刚才还说他们不懂律法。
这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怎么能说人人平等?”
被有心之人听去告发了,一顶“谋逆”
的帽子扣下来,这李晷都不用等到秋后,马上就会被砍头。
经她提醒,李晷也意识到了,忙找补道:“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是说在这件事情里,刘彪和春花娘子都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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