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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将手背在身后,手掌覆在门锁上,正要张口回答,闻祈京突然伸出手挡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不想听她说那些。
他凑在姜昭耳边,丝丝缕缕的气息缠绕着,“既然这么讨厌,那就不要理了,有关他的一个字也不要说,就当他不存在。”
“好吗?”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身体的弧线下滑,挑开衣服,慢慢深入……
姜昭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继续下去,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贴上了她还覆在门锁上的手,冰凉的温度让她不受控制地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猛地定住,望向闻祈京,想要看透他的想法,可偏偏,他嘴角还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黑色的瞳孔却如一汪幽静的深潭,泛着冷意。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一张看不见的薄膜牢牢贴在他们身上,仿佛轻轻一戳,就会轰得炸开。
他的手臂在发抖。
姜昭感受到了肌肤下轻微的颤动,倏地,她松开了手。
闻祈京眸光闪动,不再隐忍,手指毫不犹豫……
没有前戏的刺激让姜昭双腿一软,下意识抓住他的衣领,闻祈京也收回了另一只手,他抬起她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又重又急的动作像是另一种表达方式,在宣泄着他心中汹涌的情绪。
舌尖探入的瞬间,也带入了口腔里残留的淡淡血味,她蹙起眉,闻祈京察觉到她的抗拒,心里又气又难受,动作更加毫无章法,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耳边刺耳的门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姜昭的整个后背正牢牢贴在门上,闻祈京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道:“宝宝,你说这门的隔音效果好吗,门外的人能听到声音吗?”
她微微喘气,没有回答,抓着他领口的力气却越来越大,闻祈京知道她快要到了,他突然停住了动作,姜昭漾着春水的眸子不解地望向他。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我们试试好不好?”
一门之隔的屋外,唐淮景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的行为让他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笑话,连同他最在意的自尊。
唐淮景正欲离开,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大门……刚刚是晃动了下么?
他盯着猫眼的那道小孔,眼神晦暗不明。
姜昭,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他阖了阖眼,最终还是转身选择了离开。
够了,就到此为止吧,
唐淮景死撑着他在外面无懈可击的风度地走进电梯,看着楼层的数字从大一点点跳动到小,电梯也带着他从高处一点点落回原处,心底无缘由地突然对此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憎恶,他觉得这会给人一种错觉,好似时光也能从现在倒流回过去。
但这显然是荒谬的,他知道,若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宇宙遵循熵增定理,会自发地从有序走向无序,落到地上的树叶无法再长成一棵大树,人也无法回到过去。
也正因此,人的一生总是充斥着遗憾和后悔,可他,一向讨厌遗憾。
他从小被教育的处事准则就是事事全力以赴,不留遗憾。
坐进车里的唐淮景不再留恋,开始定回京城的机票,放在从前,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毫不犹豫为一个人放下手里的工作就急匆匆赶来见她,更想不到见到她后被拒之门外,还能锲而不舍按了那么久的门铃。
这不像他,爱也是欲的一种,控制不住欲的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他正要付款,手机却突然响起一个电话。
唐淮景指尖一滑,接起,开门见山:“你找我什么事?”
唐叙钰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哥。”
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紧接着道:“我现在正在沪城机场,父亲让我先跟着你后面学习。”
唐淮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有些懵。
“你是疯了吗,还是在说笑?”
“哥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打电话和父亲确认。”
挂了电话,手机又跳回原本的界面,软件提醒他请重新付款。
唐淮景眼底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他重重砸了下方向盘,脸色极差。
车子停在路边,他放弃了继续启动,一时半会也不愿回分公司。
他掏出烟,一根接一根抽着,狭小的空间内不一会儿就弥散起乳白色的烟雾,越来越浓,一时不察就给自己抽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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