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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运气好一点,他的威胁能生效,刺史徐锐能拉他一把。”
苏景同又掏出一份名单,“这是中间人以及交易的粮商名录。”
“还有粮食进出账,我根本没找。
粮食进出账是要备查的,他们几年前就一直造假,有没有真的进出账,很难说。”
苏景同扬起一条眉毛:“蠢货才会在别人已经造假的东西上反复纠结。”
顾朔沉默地看完所有内容,“你很了解滨州?”
还没来赈灾就知道粮仓出问题,提前准备。
“不,”
苏景同耸肩,“本世子头一回出远门,怎么会理解滨州这地方。”
苏景同淡淡道:“我只是了解人性。”
弦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明明苏景同一切都预料到了,也赶在滨州刺史动手前拿到了证据,但弦歌心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被遗漏了。
顾朔替他说出了疑点,“既然世子早有准备,为何要等到今天才拿出来?”
一进滨州,就可以行动。
苏景同摊手:“自然是因为今天凌晨才把事情都办完。”
苏景同藏了半句没说,他想顺便看看大皇子和六皇子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到他们进滨州时,苏景同已经找出了中间人,只剩交易的粮商还没查完,一进滨州就抓人也无妨,剩下那些没查完的粮商可以慢慢查,跑不了。
只不过苏景同突然很想看看大皇子和六皇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他爹总说,天下有能者居之。
他爹认为自己是天下最有才能的人,很值得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苏景同相信他爹的理论,从来没觉得谋朝篡位有什么不对。
尤其是当他看到周文帝整日醉生梦死、流连花丛,问他治国他吭哧半天答不出一个字,问他胭脂膏子怎么制作他能津津有味讲一天,周文帝怎么配当皇帝呢?
反观他爹,焚膏继晷夜以继日处理国事会见文武大臣,接见外宾,总是忙得连陪他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全年只有过年那日能休息。
苏景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坚信他爹更合适。
只是赈灾一路从京城到滨州途径两千余里,沿路见了各州情况风土人情,走了小半个国家,居然没见到一处百姓过得好。
苏景同有了新思考:他爹治理国家十余年,大周越来越穷,百姓越来越苦,他爹将来若是篡位,当真是好的么?
苏景同不敢想后果。
又忍不住想另一条路,也许不篡位,会有更好的结局。
于是当他看到顾朔有条不紊地安排赈灾时,收起了杂记和中间人信息,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确定哪一条更好。
六皇子适不适合当皇帝还需要再观察,但大皇子想必不适合,他的脑子装满了浆糊,又或者挤满了大海,还不如他亲爹苏季徵靠谱。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拿下滨州刺史等相关人员,大皇子虽然想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留徐锐一条性命,摄政王把造反写脸上,摄政王世子苏景同耳濡目染颇为嚣张,无视大皇子直接下杀令,并且在闹市口处斩,请流民观看,以平民愤。
顾朔正式接管滨州,他办事十分有条理,心中有丘壑,脑中有框架,赈灾繁复琐碎,在顾朔手中却显得井井有条。
修复堤坝、清理水患肃清积水、加固房屋建筑、新建土木、以工代赈施粮施银、保障老幼女残的正常生活、农田修复……
顾朔等人在滨州待了半年才回到京城。
功劳自然落在大皇子名下,差使办得漂亮,大皇子在朝中风生水起,立太子一事重提。
熙郡王顾朔则照旧在府中读书。
一切都如同周文帝设想的道路前进。
至于摄政王,他欢天喜地庆祝独生子平安归来,还不知他平常就不听话的儿子,经此一役会更加叛逆。
回忆到这里,顾朔心中有些感慨,滨州赈灾的事,已经过去九年,当年稚嫩青涩神采飞扬的小世子,已经长成了可恶又可怜的大军师小太监,过去平静安逸的生活,已经离他太远,偶尔想起来,恍如隔世。
顾朔摸摸苏景同的头,“我那时只觉得你意气风发,天纵少年,聪慧过人,狡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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