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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难得软呼呼的,像是含了糖:“两位妹妹出嫁好大的阵仗,鼓乐齐鸣,府外围满了人,迎亲队伍前头,两列护卫骑马并行,长长的都瞧不见尾。
那些人手擎红缨枪,八抬大轿,好生气派。
两位新郎也俊俏,尤其是二姑爷……”
约莫每一个娘子对着这种场景都记忆犹新,都认真的紧。
她回忆起来,眼里忍不住明亮了几分,“二姑爷玉瓷色的脸,身材清瘦,唇红齿白,脸上笑意虽淡淡的,可一举一动都很有世家公子的仪态风度。”
梁昀听她孩子气十足的形容,忍不住眼里浮露出笑意。
那么些人,她偏偏就对一个新郎官看得如此清楚,还玉瓷色的脸。
不过他还是轻轻唔了一声,同她解释:“那不是二姑爷,是郡主的丈夫。”
盈时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轻喃着说:“怪不得。”
怪不得霞月郡主说起当年她追求梁昀不成的事迹,不见多少哀伤恼怒,反倒那般快就移情别恋——
原来是追求她的人生的那般俊朗啊。
盈时慢慢走去摇床边,垂下头去看摇篮里的融儿。
一日不见,她就觉得他头发好似长了些,小脑袋上顶着一头乱糟糟细软的绒毛,可怜可爱。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瞧见孩子肉嘟嘟的脸蛋,终于忍不住伸手要戳。
梁昀连忙捉住她雪白的手。
姑娘软乎乎的指被男人手掌包裹在手心。
他声音有些压低,似乎是怕吵醒了方才才哄睡的孩子:“好不容易哄他睡着,别乱戳。”
盈时用鼻音嗯了声。
然后他又说:“这两日天冷,你要看他不要来回跑。”
盈时低头,纤长的睫羽垂下,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他给她送过来。
气氛有些微妙,如今二人的关系还是这般,盈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咳了咳,转移话题小声问他:“这几日融儿乖不乖呀?”
梁昀失笑:“你总说这孩子乖,他只怕就是在你怀里才乖,这几日我带着他,日夜哭闹的厉害。”
他如今闭上眼,脑海里都是融儿的哭声。
盈时抬起眸,悄悄看了看他有些乌黑的眼底,没办法不信,她眉眼弯弯失笑起来,嗔怪道:“他哭你去叫乳母带着就是了,你还要上朝,干嘛自己亲自看着他?”
说起这个,梁昀便有些无奈:“融儿会认人了,见不到我就哭。”
他总觉得亏欠孩子。
干脆将这个小娃儿安置在自己书房,看折子时顺便看一眼他,哄儿子时顺便看一眼折子。
世人惯是抱孙不抱子,见到儿子腰都不能弯一下。
可穆国公倒是好,一把年纪了就这一个儿子,当心肝宝儿眼珠子哄着,什么活儿都会干。
能将一个如此温和有耐心的人折磨成这样,盈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的融儿干出来的事,她弯着唇笑着说:“那今晚我来带他,我看看他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学坏了。”
她去过老夫人院中一趟,纵使并未有准确答复,可老夫人也不像反对,她心口的石头渐渐松开。
屋外倏然间响起簌簌的声儿,像是有什么踏过去。
原本屋内还是一家三口一室温情,盈时忽然间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紧绷起来。
她仓促朝院子外看过去,面容泛白。
好半晌,才听见外头一只野猫儿喵了一声,从屋檐上快步窜过去。
细看,她的肩头都在细细颤抖。
梁昀似乎看出些端倪来,他忽而伸掌抚住她颤抖的肩头,问她:“盈时,你在害怕什么?”
盈时面色苍白,她似乎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坚强笑了笑,说:“我害怕野猫儿。”
梁昀呼吸顿了一顿,他眼眸深沉,不再猜测下去,只是说:“你别怕,你的院子里没有人会进来。
院子里外都有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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