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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卿未急着回应,感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威胁着收了收,冰凉的匕首紧紧贴在自己脖子上,只消再多用力一分,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对方用匕首无声地威胁逼迫着,容少卿沉默以对,僵持了片刻,架在容少卿脖子上的匕首松了松,对方也终于开口:“既然各有各的顾虑,我给出个主意,咱们各退一步。”
“两个孩子你不是都想要吗?按贵府的承诺,一百两银子,我们一个子儿不多要,管保令郎平平安安地回去。
不过别人家的儿子你们想要,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二百两,钱到手,孩子给你。”
不论多少,只要对方松了口,容少卿就松了口气,但仍作势犹豫思量了一下,方才回道:“好,一言为定,我今日带了二百两银票来。
你们把两个孩子放了,见了孩子,我再把剩余一百两银票给你们,何时何处怎么给,都由你们定。”
身后之人笑笑:“二爷不愧是买卖人,算得倒是清楚,一点儿亏都不吃啊。
我们放了孩子,手上再没一点儿筹码,可还等得到你的一百两银票吗?咱们藏身之处你也见了,到时你往官府一报,我们岂不是人财两空,再要蹲大狱吃牢饭吗。
咱们没这么傻。”
“那你要怎样?”
容少卿道。
“二爷今日既然这么有诚意的带了二百两银票来,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刚好,那个小的正值二百两,让我兄弟给你去取银票,回来你把孩子带走。
如此既能证明孩子确实在我们手里,这两日好吃好喝地帮你照顾着,也能证明我们的诚意。
至于令郎,我们再帮你照看两日,等我们安全出城之后,会再书信告知地点,二爷按时来交付酬金,到时我们自会把藏匿孩子的地方告诉你,你自己去找便是。
你亲生儿子在我们手上,也不怕你去报官。
二爷是买卖人,帐算得比我们清楚,别人的儿子你都出了二百两买回去了,就更不会吝啬剩下这一百两换亲儿子的命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我们是烂命一条,只令郎年纪小小,没了着实可惜。”
容少卿道:“我先交钱给你们,又怎么保证你们能信守诺言,怎么能确保孩子平安。”
“二爷能出那悬赏的告示,就是心里明白,我们是为财,谁又愿平白背负人命的,更何况还是孩子。
除了空口承诺,我们没别的法子给你保证,至于信不信我们,全凭二爷。
你若不信,也可以现在立时就走,我们绝不拦着。
今日你要么留下令郎,要么两个都留下,左右这天底下有钱人多得是,再绑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容少卿知到对方不能再退,对方能不能守诺放孩子,他不敢尽信,但如对方所言,孩子在他们手上,他不信也别无他法。
一时片刻之间,根本不容他再多斟酌考虑。
夜深,睡得迷迷糊糊的容嘉言听见什么动静,一下子惊醒,下意识地去看冬儿,后者还在睡着。
两人双手双腿都被帮着依偎在一起,他扭着身子往冬儿身上又贴了贴,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
确实有人在说话,只是还未及他听到什么,便有脚步声匆匆往这儿走来,紧接着房门被推开。
容嘉言下意识地闭上眼装睡。
“睡得还真香。”
。
容嘉言紧闭着眼,大气儿都不敢喘,耳听着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身边一空,是冬儿被那人拎了起来。
容嘉言立时睁了眼不再装睡,冬儿这会儿也弄醒了,吓得哭了起来。
“不许哭!”
抓了冬儿的男人喝道,只他不说还好,这一吓唬,反把冬儿吓得哭声更大了。
容嘉言一边扭着身子往前,一边急道:“你别吓唬他,你跟我说,他还小,他不懂的,你跟我说……”
容嘉言着急,只怕那人会伤着冬儿,好在另一个模样周正的上前从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手里拉过了冬儿,安慰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哄说:“别哭了,一会儿就送你出去,天亮了就能见着你娘了。”
冬儿仍只管哭,没听懂似的,周正男人也不恼,仍只是慢悠悠地抚摸着冬儿的脑袋。
容嘉言虽然闹不清状况,但周正男人这句话倒是听懂了,却也分不出这人这话是真是假,是为了哄冬儿别哭,还是真的要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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