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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眼眸如熔岩滚滚,少女清甜的声音宛如上好春药,她越是求饶喊慢,他越是兴起加快,舌头化作一尾鱼,钻进泉眼里,沿着花径内壁,一阵撬弄,一圈舔吮。
夜里风儿冰凉,身下石板冰凉,脚底水也是冰凉,可他舌头滚烫,她身体滚烫,连心头也是滚烫,殷晴脑袋像被劈成两半,一面理智清醒,一面神智迷糊。
她娇嫩背部被青石板磨得生疼,被他含吮的穴间又是舒爽难言。
爽快与酸麻各参半。
“猗猗…”
他声音从腿心传来,像是随他的舌也钻进穴里,同酥麻快慰窜过四肢百骸,又从耳朵里爬出,近在咫尺的嗓音竟有几分朦胧遥远:“舒不舒服?”
她仰倒在石头上,青丝如瀑布散落,迷蒙的眼睛望着夜空月弯弯,石头成了云朵,托着她,身子轻飘飘,又是冰又是热,上方下头似两个颠倒世界。
只有嘴巴嚅嚅动弹,不知不觉冒了一个词:“舒服…”
燕归兴奋难言,牙齿咬过充血翘立花蒂,不停用舌尖拍打,来回嘬含逗弄。
“啊!
别、别咬那儿。”
她尖叫一声,微麻的疼与一道电流直窜云霄,她身体发抖,眼睫抖,嘴巴抖,手指抖,连话也在不停抖,断断续续:“燕归…我、我不行了…”
受不住。
他舌头止不住地弹动,强烈的快感从她下身传来,如猛浪般席卷全身。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殷晴扭着腰肢:“不恕…嗯啊…我好难受啊…”
少年根本不停,舌头在穴眼里进进出出,她颤颤巍巍,如一只被人宰割的鱼,只能绷紧腿儿,用脚底拍打水花,嘴里越叫下头水越多。
——画册有言,水儿多就是喜欢。
燕归理所当然想,她既是喜欢,他为何要停?更是绷直舌根,越发使劲往那鲜红的肉缝里钻。
酸。
麻。
痒。
爽。
殷晴脑袋发胀,耳畔嗡嗡响,什么也看不清楚,听不真切,月亮不见了,风声消失了,身体弓直,脚尖蜷缩,整个人似琵琶之上一根弦,被他抱在怀里弹弄,他唇舌一卷,口中便泄出宫商角徽羽,抑扬顿挫几声音阶,细细一听,那吚吚呀呀里,全是她娇吟喘气。
“不、不恕,呀!
我受——”
受不了!
话未说完,殷晴大腿一绷,瞳孔收缩又放大,腰肢瞬间抬起,夹住他脑袋,哆哆嗦嗦间,内里花径一阵抽搐,下腹猛然一收缩,水流似开闸,黏腻花液飞溅而出,淌在燕归面颊鼻尖,湿淋淋一片。
她额角香汗淋漓,大口呼吸,不知今夕何夕。
注:
对了,大家很好奇的那个勉子铃。
放心,这一回完事后,马上就会出场,我这个“马上”
不是时态哦,是动词。
懂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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